“五条悟已经不在高专里了吧,那惠你先带着吧。”
小鹿佑也睁大眼睛:“我带?你人不是在这里吗?你带啊。”
“我早上要听赌马电台,没时间。”
“滚。”
伏黑惠不用人帮忙,自己吃碗拉面,扯过卫生纸擦嘴巴:“小鹿哥哥,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突然要到这里来上学吗?”
小鹿佑也挠了挠脸,有点为难:“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是你爸爸和悟同学——就是那天你见到的白色头发的大哥哥。他们两个商量决定的。”
“这是高专,高中生呆的地方,我应该去幼儿园吧,”伏黑惠很冷静,条理清晰,“所以是要教我其他什么东西吗?”
“有关于平时可以看见的、那种有些难看的东西。”
伏黑甚尔挠了挠眉毛:“你看得见?”
“一直看得见。”
“平时怎么没表现出来。”
“我怎么知道你也看得见。”
伏黑惠对着伏黑甚尔的语气相当冲,伏黑甚尔也不在意,反而还有点得意。
“果然还是我基因好。”
小鹿佑也和伏黑惠不约而同翻了个白眼。
自恋。
吃过早饭,小鹿佑也带着伏黑惠一起去上课。
夜蛾正道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得知了消息,倒是没说什么。
小鹿佑也空隙的时候也给伏黑惠介绍了一些咒术相关的事情。
“因为只有我一个人看见,我一直
()以为是眼睛生病了。”伏黑惠的语气有些轻松。
亲妈早逝,不靠谱的亲爹又常年在外鬼混。他看见咒灵,上网查,说是压力过大压迫神经导致出现幻觉,视网膜异常。
反正越搜越是绝症。
其实如果他死了也无所谓。
他对这个世界也没什好留恋的。
只是如果他死了,那个继姐想必会哭的很伤心。
既然这样,能再活两天也无所谓。
今天有文化课安排,上午上完咒术课,小鹿佑也就转换教室。
伏黑甚尔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打着哈欠。
小鹿佑也瞥了他一眼:“你赌马赢了还是输了?”
“输了。”
伏黑惠:“他从来没有赢过。”
伏黑甚尔:“你怎么知道。”
伏黑惠:“赌鬼不会赢。”
三个人走近负责上文化课的教学楼,路过的时候听见有人语气充满嫌弃的在说着什么:“东京高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那样吧。”
“不是说五条悟也在这里上课?他人呢?”
“五条少爷有任务,出去了。”
“呵,做任务?该不会是知道我今天回来参观,故意离开的吧?一年级生还有些什么人。”
“一级咒术师夏油杰,二级咒术师小鹿佑也,二级咒术师家入硝子。”
“家入硝子?女人?女人也能进高专,东京高专真是什么人都收。”
小鹿佑也的眉头一皱,调转了方向。
他说话第一次这么不客气。
“你又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