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和微眯着眼,一副将睡未醒的样子,有气无力的呻吟着。
她谨遵医嘱,在严嬷嬷进门之前就服下了药丸,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伸出雪白纤细的手腕。
那御医弯着腰诊脉,原本以为不过是喜脉,或者是别的什么风寒之类的小病,却不想越诊,越心惊,吓得下巴上花白的胡子都快要揪断了!
“这是病入膏肓,药石罔故了啊!”
“……”赵佳和眉眼一挑。
御医和严嬷嬷对视了一眼,摆出了一副“节哀顺变”脸,轻轻地摇了摇头。
毕竟是宫里的老人了,见惯了大风大浪,严嬷嬷没什么同情心,面无表情地对着瘫在床上的赵佳和行了一礼,“王妃,还请保重身体,老奴先行回宫复命了!”
“嬷嬷慢走!”
严嬷嬷走后,赵佳和睁着一双茫然的大眼,望着床顶呆。
我了个去啊!
要不是宋大夫那个碎嘴提前念了一嘴,她恐怕会跳起来大骂庸医了吧!
就是没毛病也被这庸医咒成有病的了!
……
养心殿。
“永州暴乱迟迟镇压不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已经连续两年水灾了,百姓都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不知道那永州知府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还敢跟朕要银两!”
皇帝龙颜大怒,将手里的折子狠狠地摔到了御桌上,因为太过激烈,刺激到了本就脆弱的喉咙,剧烈的咳了起来。
“父皇,保重龙体啊!”梁廷修脸上没什么表情,拱手行了一礼。
皇帝没有理会,伸手接过李公公递过来的茶杯,饮了一口,顺了气,这才对着站在殿中的谢青城和柳彦回,询问道,“两位爱卿觉得应当如何啊?”
短暂的沉默之后,谢青城拱手道,“回禀圣上,乱臣贼子实在可恨,如此下去恐动摇国本!臣提议裕王爷挂帅,起兵征讨秦观山!”
“不可!”柳彦回当庭呵斥一声,拱手道,“秦观山不过就是土匪头子,此等鼠辈就要裕王出征,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们朝中无人?臣提议……”
“启禀父皇,儿臣愿往!”梁容瑾打断了柳彦回的话,上前了一步。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梁容瑾,多多少少都带着点惊诧,犹以柳彦回受到的惊吓最为严重,老脸都吓白了!
梁容瑾气定神闲地笑了笑,“谢丞相三番五次的请我挂帅出征,即便是鼠辈,我也不能驳了丞相大人的面子不是?”
“裕王爷出马,定当旗开得胜!老臣在此先祝愿王爷平安归来,若是得空了,还能顺便治理一下永州的水患,多好!”
谢青城轻飘飘的一句话可真是难为梁容瑾了,治水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的易事。这么一说,不就是让他三年五载都别回来的意思了吗?
“好了,朕再好好思量一番!廷业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吧!”
皇帝大手一挥,无人敢不从,纷纷弯着腰退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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