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赵佳和便以死相挟要求坐马车。
如此一来,倒耽误了些时日。
到了益城已是三日之后,梁容瑾便也水到渠成的歇在了云来客栈。
一进客栈,现柜台里的掌柜并不是云彻,而是上次那位完全不给面子的掌柜。
见那掌柜俯贴耳的与梁容瑾低低的说着话,一副十分恭谨又不要银子的样子,赵佳和一时心痒,忍不住覆到了他耳边悄声问了一句,“既然云家是替你做事的,云来客栈又是云家的,你不弄点什么见物如见人之类的东西,人家怎么知道你是主子呢?”
梁容瑾正巧与掌柜的说完了话,听到赵佳和问了一个如此傻的问题,不觉有些笑,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牵着她先进了屋子,也没有给小宝进门的机会,直接关上了门。
小宝愣愣的窝在秋月的怀里,瘪着嘴,想哭又不敢哭太大声,委屈死了。
如此漂亮的孩子一哭,那斗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的滚落,声音像受了伤的小猫儿一样,秋月看着心疼死了,抓了黑影一块将小宝抱出门买好吃的去了。
屋子里,梁容瑾将手里的绿扳指脱了下来递给赵佳和,眼底闪着微微的辉芒,笑得讳莫如深,轻声道,“你可还识得此物?”
赵佳和指尖捏着绿扳指反复看了又看,他整日戴在手上的,只觉得有些眼熟,后恍然抬眸,惊声问道,“这个不是被张大娘昧下了吗?怎么又让你赎回来了?”
梁容瑾很是无奈的戳戳赵佳和的额头,满眼宠溺的轻笑道,“你啊,真蠢!要紧的不拿,拿了个不要紧的东西!”
“……”心头猛地被戳了一下,赵佳和有些不敢相信的怔住了。
“当日你若是持这枚玉戒,那掌柜的必对你言听计从,也不至于有那后面许多的事了!”梁容瑾轻轻甩了甩衣摆,坐到了凳子上,倒了两杯水,挪了一杯到旁边,示意赵佳和过来喝水。
赵佳和还陷在自己拿了个不要紧的东西上头,脑子里转不过弯来。
“那古玉可是你之前给我的,你说价值连城,我确实也换了三千两银子,你也贴身戴着,为何……就成了不要紧的东西了?”赵佳和有些忿忿的坐到了凳子上,一股脑儿将水饮尽。
这语气有些不对劲,不温不火的,却十分微妙。
梁容瑾举杯喝茶的手一顿,细细的思考了起来,有一种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的感觉。
片刻之后,他才道,“那日我俩初次相见,古玉是银子,玉戒是权,你口口声声要银子,我自然是给你古玉。”
“……”赵佳和眼角睨他,颇为不屑,两面三刀,说的好像她当日若要权,他就能给她玉戒似的。
说到底还不是没那么重要。
她蓦地起身,梁容瑾急忙放下水杯,一把将她拉了回来,“都多久以前的事了,还跟我置气?”
男人热乎乎的身子贴上来,赵佳和忍不住甩了甩身子,觉得梁容瑾突然好黏人,郁闷的道,“我是去找小宝。”
“他自有人看着,你不必忧心。”
“我已经好一会没抱他了,他会哭的!”赵佳和仰天长叹了一口气,眉间冗沉,语气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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