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日本东京,日本6军第十师团步兵联队里,多了一名来自中国江西抚州的候补生于祖民(余振飞)。
好一个余振飞!但见他身材魁梧,体格健壮,犹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他面庞圆润,耳朵修长,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威严之气;双肩宽阔,背部厚实,腰部粗壮有力,仿佛一头下山的猛虎,令人望而生畏。其身形之伟岸,气势之磅礴,宛若泰山压顶,给人以无尽的压迫感。
然而,如此威猛之人,在训练时却异常刻苦认真。他全神贯注地投入每一项训练任务,毫不懈怠。无论是体能训练还是战术演练,他都全力以赴,力求做到尽善尽美。这种对自己严格要求的态度,赢得了周围官长和兵士们的尊重与敬佩。
不仅如此,他还与众人相处融洽。对待官长,他恭敬有加,虚心求教;对待兵士,则亲如兄弟,关怀备至。他总是乐于助人,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在他的影响下,整个队伍充满了团结友爱的氛围。
正因如此,余振飞很快便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他用自己的实力和品德征服了所有人,成为了众人心目中的楷模。
余振飞深知,要在短期内适应在日本军队的生活,还要按期进入6军士官学校,非得下一番苦功不可,因此除了刻苦认真训练之外,余振飞每日里一有空余,就用来学习日语和日本文化,潜心研究日本军队里排兵布阵的战法。
遵照出前上级的指示,余振飞没有如其他共产党员一样参加中共旅日特别支部的活动。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个月的步兵联队的实习,在民国二十年年关前,余振飞如愿以偿地进入了日本6军士官学校步兵科学习。
在士官学校里,余振飞依靠着扎实的军旅基础,在军史、射击、测图目算等基本技能和理论学科上游刃有余,但筑城、军械、作文等核心科目上,余振飞凭着多年军旅的觉,始终觉得不对劲。
后来,从授课教官的口中无意间得知,给中国学员的科目,与同期入校的日本学员相比差了许多,可见日本人对军事核心机密是不会传给中国人的。
其时的中国,被日本蔑称为东亚病夫,日本人不叫中国人为中国人,而是模仿中国的英文a称呼中国人为支那人,甚至更有日本学员带着敌视的神情,称呼中国人为支那猪,简是奇耻大辱。
余振飞愤怒了,虽然来之前他己经有了思想准备,但现时的日本更是如痴如狂地蔑视着中国人,对中国人更如临大敌般,千方百计地防范着中国学员学习到它们自己的核心军事技术。
特别是,当见到日本学员们近段时间以来癫狂如魔的样子,余振飞始终心存疑惑,他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些日本人如此兴奋?因为这里以军事重地需要封闭为由,不允许中国学员们接触外部的人员和报纸等外来的信息。
到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余振飞陪同日本区队长山田佐夫上尉去东京都办事,才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就在几个月之前的九月十八日,日本军队悍然动了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
民国二十年的秋天,一向喧嚣热闹的沈阳,似乎并未意识到危险和阴谋正在一步一步地向着自己逼近。
九月十八日,也就是农历的八月初七,忙碌的人们在准备着即将到来的中秋佳节,分散西处的人们期盼着在节日里一家人能一起吃顿团圆饭,街面上的铺子里摆卖着各种花色的月饼糕点,似乎也在提醒着人们中秋节的临近。
傍晚时分,落日的余晖还照耀着天边,描绘着一丝惨淡的血红黄昏。
城外的虎石台日军兵营区,关东军虎石台独立守备队第二营第三连悄悄地离开了驻地,沿着南满铁路向南开进。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色愈加漆黑,到二十二时二十分许,在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己进入睡梦之际,一个惊天的阴谋正在浮出水面。
这时,关东军铁路守备队柳条湖分遣队队长河本末守中尉带一支小分队以巡视铁路为名,在奉天城北约十五里处,离东北军驻地北大营不到二里路的柳条湖南满铁路上引爆了事先准备好的小型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