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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一个学期，好不好？”晁说。

  &1dquo;我最近真的很累，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有没有做好准备。我们给彼此一个学期的时间维持关系，你好好上课，我忙过这一段时间，如果到了期末，你还是想要和我在一起，不是因为合租的关系，不觉得我经历多，不觉得我不懂情，不觉得跟我没有话讲，也不在意&he11ip;&he11ip;我，我有牌牌。”

  &1dquo;你再告诉我。”

  她咬了咬下唇，不常做这个动作，就像她不常让自己被选择。

  &1dquo;如果我想，你就会答应我吗？”

  &1dquo;我会。”

  向挽的眼泪掉下来，晁给她仔细地抹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做爱对她们来说不止是欢愉，变得越来越郑重，牵扯越来越多的思缕，每一个动作都不止是动作，好像在代替说话。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就现，自己心里真的有向挽了。

  向挽的心里被充盈得无限大，她没有被人这样等过，好像有一样东西，对她说，自己是属于她的，只等她想好了来取。

  她不会走，也不会被别人买掉，她只会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等自己收拾好了上门。

  向挽埋在晁脖子里，说：&1dquo;晁老师，两根手指，可以吗？”

  想多占有一点。

  晁抱着她：&1dquo;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不可以。”

  什么都可以。

  她好像听见了晁皱眉头的声音，也听见了接纳的声音。

  晁轻轻颤抖，说：&1dquo;向挽，你以为我很温柔，是吗？其实我脾气很不好，我小一些的时候不仅抽烟，也喝酒，我对着一部分人，很暴躁，会咬牙切齿地说脏话，可能你从来没有听过的那种。我不知道你如果看到这些面的我，还会不会喜欢我。”

  她认真地细数她的缺点，和向挽赋予她的节奏对抗。

  但她并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有多性感。

  向挽俯下身，小声地、急促地说：&1dquo;晁老师，我不行了。”

  难以抵挡晁这时候的嗓音，她不行了。

  &1dquo;摸我一下，晁老师。”向挽在她耳边，气息濡湿。

  晁呼吸起伏，伸出手去。

  &1dquo;别着急。”不知道为什么，晁有点心疼，揽着向挽错乱地吻了吻她的耳畔，&1dquo;别着急，宝贝。”

  她呢喃着说。

  不知道为什么会用这个称呼，但她此刻真的觉得向挽如珍似宝。

  向挽也被这两个字打得晕头转向，克制地出一声微吟。

  &1dquo;晁老师。”她紧紧抱着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