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献摇摇头说:“我爷爷得到地图没多久就查出癌症过世了,我也是整理遗物才现的。”
无三省听到这才松一口气,一堆人都有地图,那墓还不得被挖成个筛子。
姜献把地图拍到无三省手里说:“反正是一个地方,我留着也没用,地图您拿着吧。”
头一次遇到这么单纯的孩子,跟自己家侄子似的,把无三省都整不会了。对他的警惕瞬间就没了七分。
无三省也不客气收了地图对姜献说:“你出了图,叔不能亏了你,留个卡号雇佣费不能少了你的。”
姜献抓了抓白毛笑说:“还有钱拿啊?我就个凑热闹的。无叔您做长辈的愿意给,我就接着。”说着把卡号写下。
果然傻白甜人设对无三省很有用,不枉他在大学兢兢业业学了两年表演。
无邪又眼睁睁看着自己三叔成了姜献的叔,这展…自己这个侄子怎么像个背景板?
这时几人装备也整理好了,无三省另外叫了个伙计开着车把他们送去了长途车站。
上了长途大巴,张起麟找了个最后的角落一坐就开始看天。
姜献也拉着无邪挨着张起麟坐下。
两边都是好看的人,姜献用墨镜照了照自己的脸,嗯!都好看。
干坐着无聊他就跟无邪聊了起来,才知道无邪还是重点大学土木工程系毕业的。
不过也没找对口的工作,目前在帮家里看古董铺子。
姜献当初不爱学习,自认长的帅裂苍穹又表演欲爆棚,就报了个表演学院。
这世界的原主上的商学院都是姜父花钱进的,还经常不去学校。他来了就按着原主的人设走。
至于这么混下去能不能拿到毕业证…他还有要命的任务哪还有心思管什么毕业证。
坐在后座颠的他晕乎乎的,没跟无邪聊多久就有点受不了。
姜献开始向张起麟抱怨:“大张哥你说你坐哪不好坐最后面。路又不平这跟坐蹦床似的,我都飞起来几次了,再颠下去我能吐你一身。”
张起麟终于把眼神从窗外挪回来看了姜献一眼,现他确实颠的脸色白。皱了下眉说:“睡觉。”
无邪看了看车里人不多也说:“姜献你肯定是晕车了,我去前面坐,你躺下睡会。”说完他就去了前排。
姜献也不客气,枕着张起麟的腿就躺平了。这种大巴最后一排是六个座连坐的,虽然以姜献的身高伸不直腿,但躺下还是舒服了很多。
一觉睡的天灰地暗,姜献是被张起麟捏醒的。坐起来揉了揉被捏疼的肩膀说:“哥,其实你叫一声就行,大可不必下手捏的。”
看了下张起麟紧闭的嘴巴,姜献叹了口气问:“我睡了多久啊?感觉浑身没劲呢。”
张起麟看了他一眼说:“快到了。”
姜献“嘶”了一声,没想到他从杭市一路睡到了沂市。
看了看张起麟的腿问:“哥,你腿还有知觉吗?要不我给你揉揉?”
说着他就向张起麟大腿伸出了罪恶的爪子,然后张起麟伸手挡下说:“不用。”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了窗外,腿却放松向前伸直了一些。
姜献翻了个白眼,麻了还忍着,跟他这瞎客气啥。
很快到站一行人下车。
姜献下车深吸了口气然后被路过的车尾气呛的直咳嗽。
北方空气真干燥啊,有点粉尘一飞老高半天落不下去。
这时天已经黑了,一行人随便找了个旅馆住下休息。
无三省还买了张当地的旅游地图来对照姜献那张图,至于他自己那张早团了个纸球不知道扔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