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便看见钱荀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扑向了冯贺的怀里,紧紧抱着他不放手。
“钱荀,你这是喝了多少啊?”莫若问。
“我没喝醉,我还能喝。莫若我和你说。”钱荀指着冯贺说。“这南边的酒和北方的就是不一样,这南方酒轻柔,回味无穷,这北方酒烈,相比下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古代的迁客骚人们更喜欢南方酒了,嗝~”
一股子酒味冲的周围人一阵捂鼻,也只有冯贺被熊抱着不能动。
“得,钱荀估计又喝高了,不知道明天这酒能不能醒,如果醒不了,我们只能等他酒醒了去长沙了。”莫若说。
“那我们先扶着他回房间吧,让他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我哥也不是办法。”冯湘看着钱荀的手在冯贺背后一阵乱摸,心里有点毛。
“好。”说罢,莫若和冯贺就一起扶着钱荀上楼回去了。
冯湘感觉到有人在注视他们上楼,便扭头一看,也没有现什么,只是两个西装革履的人在前台待了一会就走了。
一行人扶着钱荀回到了房间,谁知道刚回到房间钱荀一下子酒醒了,连忙站稳了把房门一关,关门之前还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才松了口气。
“钱荀这是怎么了?”冯湘问。
“他被人跟踪了。”冯贺说。
“!!!!?”莫若和冯湘很是吃惊。
“钱荀,你不会酒后做了什么缺德事,让别人盯上了吧?”莫若问。
“没有。就是去喝酒,听了一些不该听的话。”钱荀后怕的说。
“你不会去听墙角让人抓现行了吧。”冯湘打趣到。
“刚才紧随钱荀进来的有两个穿西装带着洋帽的男子在前台一直在向我们瞟。”冯贺说。
“啊!?我刚刚看见哥你说的那两人在我们上楼以后就离开了。”冯湘也害怕起来。“我们不会是被当地什么帮会盯上了吧。”
“不是中国人,是日本人。”钱荀瘫在床上说。
“日本人?”莫若连忙问。
“嗯,今天下午我和你们分开后,便寻着酒香去了东边一个胡同里,那里有一家小店,酒香就是从那里飘出来的,真是应了那句酒香不怕巷子深。”钱荀回味着说。
“。。。说正事。”莫若无奈地说。
“哦,对,正事。就在我喝到正起兴时,店里来了一行六人,都是西装革履,头戴黑色礼貌,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还有五个年轻人。”钱荀说。“本来我还没有多在意,只以为是普通酒客。”
时间回到今日下午,不怕深酒馆内。酒馆内只有寥寥几个人,除了卖酒的店家夫妇二人,就只有钱荀一人和他桌子上的三坛酒和一碟子花生米。
“老伯,你这就这么香醇,怎么也不见几个酒客啊?”钱荀闲着无聊与店家聊了起来。
“今个人都不知道去哪了,以往我这小店最起码也有五六个像你这样的酒客。”老伯放下手里的活说。
“也是,这一路上来我也没见几个人。”钱荀说。“对了,老伯,你家这酒这么好,赚的一定不少吧。”
“哪能啊。要搁在以前,到是生意不错,我记得我年轻那会,我家就是在汉口来酒馆的,很大的,只是后来皇上和一群自称共和的人打了起来,这汉口啊就是主战场,死了不少人,我家那酒馆也就毁了,后来听说皇帝退位,这国家也成了什么共和国,我想不管谁做皇帝,这日子也该好过了,便又凭这手艺重新开了这家酒馆。”老伯说,“可是,时代不同了,现在的有钱人和官老爷们都时兴洋人那一套,喝什么洋酒威什么来着?”
“威士忌。”钱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