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等一下……”保镖乙那个下字还没有说完,随着保镖甲冲进去看到眼前一幕,吓得眼珠子都要迸出来了,“怎么回事?人呢?”
保镖甲一个大掌拍在保镖乙的头上,大吼到,“还愣着干嘛,赶紧找啊。”
“哦。”保镖乙已经吓得脸『色』白,双脚打颤,这么冷的天居然被吓出一身冷汗。他强忍住心里的恐惧,暗自祈求到,千万不要不见啊。
等他们翻看完最后一个厕所位的时候,保镖乙直接腿软坐到了地上,他仿佛已经感觉到一股死亡气息扑面而来。
此时的保镖甲也吓得方寸大『乱』,他们明明在之前就检查过的,为什么人会凭空消失。
保镖乙好像感知到他的想法一样,颤颤巍巍的举起一个手指,指了指他们的头顶,保镖甲回头一看,什么都明白了,那么一大扇窗户。现在明白有什么用,人都不见了,“我去找,你赶紧通知老大。”保镖甲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做出吩咐。
“快去啊,还楞着干嘛?”保镖甲踢了一脚保镖乙。
“我腿软……”保镖甲孬种的说。
“软你妹,赶紧给我去。”这个时候腿软,想死就早点说。他狠狠的瞪了瘫在地上的保镖乙一眼,爬上墙头,翻过大开的窗户,到厕所后面搜寻,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同时两个人都不见了,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袁世雄滔天的怒气。
他不敢多想,只能拼命去找,连一个老鼠洞都不能放过,可是,这个游乐场那么大,他从何找起?只能期待那个虚有其表的保镖乙能赶快把救兵搬来,或许这样还可以有一线生机。
劫匪把袁母和袁芬芬搬出来后,马上离开游乐场才是上策。据他们所知,游乐场门口可是重重保镖把守,连后门侧门也不例外,从这些地方离开,简直难如登天。
原本他们以为他们要无功而返了,没想到,能在这个厕所里堵到她们,这样的意外,完全就是因为运气。他们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在游乐场埋伏,冒着生命的危险。就在他们被袁世雄滴水不漏的保安工作『逼』得放弃的时候,他们终于逮到了机会,果真是百密必有一疏。
劫匪猫着腰躲进一个灌木丛里,那个灌木丛和外面的世界只有一墙之隔,他们昨天晚上潜进来可不是进来睡觉的,他们而是来挖地道的,一个从游乐场通往外界的地道,既然有掳人的计划,逃跑路线则是重中之重。以袁世雄对她们母女俩的重视程度,肯定会重兵把守,他们猜到了前面,没有猜到袁世雄竟然会包下整个游乐场。这下就难办了,他们只能一直躲在这个地洞里,等待机会。最后没有办法,商量来商量去,得出厕所是最好下手的地方,但游乐场的厕所那么多,到底是哪一个呢?考虑了一番,就选择了这个厕所,理由就是如果一般人按照游乐场地图来玩里面的设备的话,摩天轮就是最后一个游乐项目,并且,这也是最接近门口的厕所,他们猜测在游玩的过程中可能会很少上厕所,久了不上,那么在离开的时候应该就会上,没想到真被他们蒙对了。
只见那个刀疤劫匪掀起一块草皮,账户同伴赶紧进去,而他抱着袁母,警惕的环顾四周,耳朵完全竖起来聆听,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一个劫匪很快钻进地道没了身影,刀疤劫匪赶紧跟上,还不忘在地道里面把掩饰的草皮放得妥妥当当,免得太快被人现。
幸好游乐场的围墙不厚,不然以他们两个人,一个晚上还真没有办法打通。不出两分钟,两个劫匪已经离开的游乐场,坐上一辆他们从昨天开始就停放在那里的面包车,飞的离开了现场。
刀疤男从后视镜看着两个被『迷』晕的女人,嘴巴一咧,摘下面罩。这个男人,国字脸,杂『乱』的胡子让人感觉邋遢,没有什么特『色』的脸让人一眼就注意到他那细窄的眼,狠厉,嗜血,都不足以形容,这一定是一双看惯生死,冷血无情的眼。狰狞的伤疤,像一道勋章烙印在他的眼角,令人望而生畏。
另一个男人看见刀疤男把口罩摘下,他也脱了去,舒了一口气,把腿搭在椅子上,吊儿郎当的说,“买一送一,这回赚大了。”如果说刀疤男是阴狠如魔鬼,那这个男人就显得太过轻浮,尖细的下巴,咧嘴笑的时候『露』出一口黄牙,颧骨高挺,脸无半两肉,印堂黑,就是一个半条命踏棺材的瘾君子。
刀疤男没有说话,而是沉沉的看了他一眼,瘾君子马上闭了嘴,口罩在手上甩呀甩,时不时转过头,瞄两眼躺后座的美女,吞吞口水,浮想联翩。
保镖甲在厕所附近找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恐惧加奔跑让他体力消耗极,但他没有时间去喘一口气,他只有不停的找,哪怕要跑死在寻找的路上,也要找到才能死。
而保镖乙跌跌撞撞的跑到游乐场门口,人还没有到,声音先到,“老大,不好了,不好了。”
此时正背对着保镖乙的袁世雄一听,心里一惊,不好的预感闯进脑海里,他着急的转过身,强装镇定,“生什么事了?”
保镖乙连气都不敢喘,带着惶恐的表情,断断续续的说,“夫人和小姐不见了。”
“什么。”袁世雄虎躯一震,犹如掉落冰窖般升起彻骨寒意,各种可怕的念头充斥他的脑海里,他忍不住全身抖,所有的恐惧化为怒火一脚,砰的踹到保镖乙身上。
保镖乙跌坐地方,鲜血溢出嘴角,眼睛瞪得如铜铃大,捂住受伤的肚子,半声哼哼都不敢。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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