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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页(第1页)

“算不上很熟吧。”我迫切地换了话题,“和我说说周森,他那么自大的人,在里面真的没受欺负吗?你和他说,伸头一刀,缩头也许就躲过一刀,只当虎落平阳被犬欺。”

究竟是不是刑海澜的初衷我不知道,但她的确占据了越来越大的新闻版面。她对和周森的恋情供认不讳,直言周森才是致癌染色剂一案最无辜的受害者,并信誓旦旦会不离不弃。这是她一厢情愿,又或是和周森共同出演,我同样不知道。

但我嫉妒得双目都猩红了,我藏在暗处,苟且偷生似的。

“喜爱美足会所”仰仗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和单喜喜当初不把周森的钱当钱,可着劲儿砸的装潢,顺利转让出手,且还谈下了天价的转让费,账目林林总总算下来,不赔不说,还略有盈余。单喜喜亲吻着银行卡:“毕心沁,我是个高级的二道贩子。”

单喜喜还说了,这说不定是她误打误撞出的一条财路。

崔西塔担任了那部电影的女一号,就是讲述人体模特的那部,制作阵容强大,怎么看怎么不像苍井空的同行。我以为这对单喜喜而言又是一晴天霹雳,结果她不过是唏嘘:闹了半天,这世界还是挺真善美的?这时的单喜喜已和模特圈井水不犯河水了。

王墨同意了和单喜喜重修旧好,但立下了不平等条约,说白了,他就是要骑驴找马。单喜喜魔障了似的点头如捣蒜,真当挽回了王墨,就真回得去那白纸般的青葱岁月。

六月初的时候,老李频频对我发出邀请:“毕小姐,今年的薰衣草尤其的茂盛,快来,快来啊。”

而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带着一对新人去到伊犁,去到那叫“远香”的薰衣草庄园举行婚礼。倒不是捱不过只身一人的旅行,相较于一百五十四天前,我从容了太多了,只是在想,如果在那片如梦般的紫色中,有一对男女相拥亲吻,诉说着海枯石烂的誓言,那么我在想到周森时,也会如痴如醉吧。

可“rright”还不等独占鳌头,便渐渐恶名远扬了。在“京都水乡”举行的第一次婚礼,由我负责,当天早上,所有木舟的船桨不翼而飞。焦世天进言:“沁沁啊,要不要我帮你调一批脚踏船来啊?鸭子造型的那种,嘎嘎嘎,嘎嘎嘎。”

等在五公里之外的河沟找到船桨时,婚礼已延时了两个小时,最终草草收场。

焦世天向姐姐控诉我的失责时,焦总自然心知肚明,捣鬼的人除了她弟弟别无他选。但知道归知道,充其量是又一次保住我的饭碗。

焦世天缺什么也不缺女人,只不过赵炽三天两头来接送我,他还真就咽不下这口气,而人往往,会叫一口气活活憋死。

“rright”前前后后又吸收过几滴新鲜血液,但一律过不了试用期,就被焦世天一干皇亲国戚赶尽杀绝。只有我,仍在厕所门口站如松来坐如钟。

我始终等不到去伊犁的那个机会,而老李对我下了最后通牒:“毕小姐,三天之后,我们就要开始收割了。”

我打包了行李,把钱包贴身收好,然后便接到了赵炽的电话。

赵炽只是例行问候。即便是我的危险系数已一降再降,他每天也还都打来一两通电话。

“毕心沁,今天还好吧?”他不再叫我毕小姐了,具体是从哪天改的口,我也没注意。

“岂止还好,是好得不得了。”我风风火火地,“我要去趟伊犁,三两天就回来,我们短信联系,长途漫游什么的我从不花那冤枉钱。”

“那不如这样,你早中晚各拨一通电话给我,我不接,只当是你报个平安,短信钱也大可以省了。”赵炽调侃我,“亏你身家不菲。”

然后,他一笑,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我放缓了脚步:“你还好吧?生病了?”

单人病房里,我有些笨拙地将梨削了小块儿,装满了一饭盒递到赵炽手里:“不用我喂吧?”

“你不用过来的,不该耽误行程。”

我问过了医生,他说赵炽患了肺炎,照病情来看,算不得严重,但赵炽的那张蜡黄的病容分明严重得不得了,他只好含糊地补充,患者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精神上吃不消了?毫无新意,但凡找不到病因,便归咎于虚无缥缈的精神压力。

“万一你香消玉殒了,谁知道周森又会请什么人来照顾我,说不定比你还难缠。”我环顾着气派的单人病房,“你们这样的业界精英,就该几十年如一日地屹立不倒,时间精力都花在了事业上,不小心生个病连个能照顾你的人都没有。赵炽,你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吧?”

赵炽像是倦极了,没答话,背过身似睡非睡去了。

三天后,赵炽基本痊愈,出了院。而我的伊犁之行也化作了泡影,收割机的轰鸣就在我耳边似的,像是一不小心就会连我一同割了去。也许我和周森将来还有六十年的时光,六十次的机会伫立在薰衣草田中感叹造物主的伟大,但今年我是错过了,而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也找不回来。

我剪短了头发,我换了新的车子,我在“rright”得心应手,我和我妈还有那三位动植物平安健康,这些事无巨细全部由我告诉许诺,再由许诺告诉周森。

而她也会对我说周先生没有瘦,反而胖了些。

她还说:“周先生让你放心。”

她的话就这么简短,以至于我等了一会儿才急急追问:“让我放心?还有呢?”

许诺:“还有……他说他想你。”

我上半身整个扑到桌子上,带翻了我面前的薰衣草茶:“你骗我。他根本没有说想我,对不对?”

许诺默认了。

我坐回座位,抓了抓头自说自话:“呵,他才不屑于说这些肉麻的。”

那一汪被泼在桌上的茶里,漂着九粒已被泡开的薰衣草,我一边将它们收拢,一边问许诺:“他还好吧?”

许诺下意识地回答:“呵呵,真的反而胖了些呢。”

我抬眼:“我是问……你男朋友。许诺,你真的要……等他一辈子吗?就算他减到无期徒刑,再减到三十年,二十年,那也是……也是大半辈子了。”

“别劝我,”许诺从我手中拿过一粒薰衣草,把玩着,“劝也没用的。”

毕心沁,我们……慢慢来,也可以痛痛快快来

又是一年的六月,我开车去了伊犁。

我从京藏高速上连霍高速,在这之前,我甚至根本闻所未闻新疆还有片土地叫做霍尔果斯。全程四千一百余公里,我走走停停,开了整整四天四夜。

开车去并不在我的计划之内,一个人的旅行本来就戚戚然的了,何苦还要自驾游。但不光刑海澜,甚至连赵炽这周森的辩护律师都出了事,于是我像是一颗牺牲了千千万才被保护下来的火种似的,我没有权力自暴自弃,只有拼命自救。于是我将我妈托付给了单喜喜,连飞机都等不及,踩下油门便踏上了逃亡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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