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走过来看着朱歆瑶“起来说话”
朱歆瑶站了起来,但是蹲地上太久了,有些腿麻,小鱼忙扶住她,县令接着问到
“你既然现了端倪,刚才为何不说?还有,你旁边这个人有没有也中了毒?”
朱歆瑶想了想还是如实说到“没有”
“既然一个中了毒,一个没中毒,那说明了什么?”
“正是如此,小女才想弄清楚事情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也还我朋友一个清白,大人何不先勘验现场,找一下线索,等我朋友醒了,问一问再说”
“哼,还轮不到你一个小丫头来教本官做事,来人呀,封锁现场,仵作,你检查一下桌子上的酒水有没有问题”
仵作回答“是,大人”
其余士兵也将现场封锁起来,不让人随意走动,然后县令问在场所有人
“有谁知道死者身份的?”
桦公子站了出来“死者叫蔡志翔,是草民的好朋友,泸州人士,家母生前收的义子,此次草民上山替母还愿,他也跟随草民而来,没想到,竟遭此横祸”
县令看了一眼,随即说道“家里可还有亲属?”
“回大人,蔡兄自小孤苦,由母亲带大,所以与草民情同手足,我们就是一家人”
“也罢,这么说你是唯一的亲属了,他们俩昨晚在此饮酒,你可参与?”
“草民确实参与,不过只喝了一杯,草民顿感腹痛,便先自行离去,至于他们喝到什么时候,草民并不知晓”
“可有人证?”
“这位祝小姐的护卫可为草民作证”
随即桦公子指了朱歆瑶的护卫,朱歆瑶也看过去,那名护卫忙上前给朱歆瑶拱手,说道
“昨晚属下换防回北院,确实遇到了桦公子,身上并无酒气,得桦公子告知周公子在后山,我便往后山去看,确实只有周公子和蔡公子两个人,属下也不便打扰,就回来了,等早上我去周公子房间看没人,才上来看到现在的情况,期间桦公子确实没再出过门,是属下失职,请……,请小姐责罚”
朱歆瑶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
这时候仵作也验完了酒水,向县令禀报“大人,酒水酒壶酒杯都没问题”
县令看着还靠坐着的周墨,另一名护卫在他旁边看着,县令说道
“来人,取冷水来”
朱歆瑶连忙阻止“不可,这样会伤及性命的,我已经喂他喝了醒酒汤汁,很快就会醒的,大人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县令本想一意孤行,可他又看着朱歆瑶眼神如炬,倒不是害怕,反而有一种欣赏,就暂且再等等,在等的过程中,县令四处去看看,然后就有官差禀报道
“大人,现呕吐物”
县令皱着眉说“喝了酒呕吐不是很正常嘛,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是”
朱歆瑶蹲在周墨面前,紧张的看着他,嘴里自言自语道
你会不会怪我多管闲事,没有顾全你?
然后就这样焦急地看着他,没过一会,旁边的护卫不小心碰到他一下,一下子把他碰惊醒起来,朱歆瑶是真的哭笑了一下,周墨在护卫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看着周围很多人,问朱歆瑶
“瑶瑶,你们怎么在这?”
朱歆瑶眼睛里泪花闪烁,还没说话,县令走了过来,问他“你把昨晚的事说一遍”
周墨看他身着官服,也知是官员,再看看朱歆瑶,朱歆歆点头,于是他就把昨晚的事都说了,与前面桦公子和那名护卫说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说酒是桦公子取来的,县令说
“可是现在跟你一起喝酒的人已经死了,你却安然无恙,酒水,酒壶,酒杯都没有毒,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