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我不去军营!”萧瑾轩梗着脖子反抗道。
“你不去,那老子就送你去后院和那个畜生关一道!”萧侯爷满脸阴狠地瞪着他。
萧瑾轩:“……”
最后,萧侯爷又目光森然地看着谢舒敏,“以后几个儿子的事,你莫要管了,妇人之仁,终究会害了他们!”
谢舒敏看着萧侯爷那不容反驳的狠辣神情,想起这些年自己的委曲求全,不由得心生愤怒,
“你凭什么怪我头上?我谢舒敏好歹也是出身大儒文官大家族,不比你萧家底蕴深厚?身为几个孩子的亲生母亲,还不能教导几个儿子?”
萧侯爷看着她顽固不化的脑子,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冷嘲热讽道:“我倒是让你教了,结果呢!教的四个儿子成天围着一个假闺女转悠,被人家指使得团团转,老大差点因她命丧栖玉山,老三自甘下贱当了商贾,赚来的银票悉数补贴了那个假货,老四因她得罪宸王,差点被当众打死,本侯的真闺女至今下落不明,说不定还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乞讨呢!”
萧侯爷说着忽然觉得自己这大辈子过得好悲哀。
然而他这番话,听在谢舒敏耳里,却是责怪她管家不利毁了几个孩子,因此谢舒敏一时被气得怒不可遏,“啊啊啊!萧昌河,我和你拼了!”
言毕,她满脸扭曲完全不顾贵妇礼仪,朝着萧侯爷冲了过去,伸出双手就开始抓他的脸。
“住手!粗鲁啊,成何体统?快,分开她们!”谢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立马指挥着几个下人劝阻夫妻二人打架,一时之间,主院乱成了一团。
“不好了,谢老太爷晕过去了!”混乱中有人惊呼了一声。
镇北侯府的鸡飞狗跳云华臻是完全不知道,她命沐云特意去城西告知了陈清宴一声那萧瑾旭的下场,叮嘱他好生准备科举考试。
“小姐,我今日路过顺便看了一眼白玉珩母子,那对母子过得有些惨哦~,那李婆子还在给人浆洗衣物,那白玉珩无所事事竟然在勾搭隔壁卖豆腐那家的姑娘!”
沐云满脸八卦地给她讲述着白玉珩母子的下场。
云华臻微愣,“他那双手都废了,很难养活自己吧?还能勾搭上隔壁姑娘?”
“人家的脸长得好啊!唇红齿白的,哪个少女能抵得住那张小白脸,何况还会说花言巧语讨好小姑娘。”
云华臻:“……”
果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不过卖豆腐的那对夫妻肯定不知道,那对夫妻很宠女儿,不然估计能打断白玉珩的狗腿!”
云华臻轻笑了一声,“那你记得过一阵子再去城西看看乐子!”
她倒要看看白玉珩有多大能耐!
闲来无事,云华臻带着小药箱去了绿岸的屋子,“看你恢复得不错,我给你调整一下脸部,以后你起码不用到处躲藏。”
绿岸眼睛瞪得老大,“人的脸真能改变吗?太神奇了!”
云华臻笑着摇了摇头,“只是用针灸之术微微调整你脸部罢了,也算改变筋络走向,以后很难恢复如初!”
绿岸满脸认真地点了点头,“那我也调整,过去的绿岸已经死了,以后我就是自由的人,有机会我能偷偷看一眼父母就知足了!”
于是,云华臻拿出一堆工具做着准备,待绿岸服下麻沸散后,开始了在她脸上忙碌,一个多时辰后,终于搞定了!
云华臻推门朝着外面人叮嘱了一番就满脸疲倦地回屋休息去了。
与此同时,一辆古朴的马车低调地进了京城,马车里坐着的人目的地明确,直奔镇北侯府方向而去。
一刻钟后,“老吴,你将马车驶到主街上等贫道,贫道去附近看看!”
“是,道人!”憨厚的马夫驾着马车缓缓离开了原地。
太虚道人手持拂尘步伐轻快地朝着镇北侯府正门附近走去,待到了正门方位,他也不上前叩门,而是远远地选了一处方向,开始在地上放置各色东西。
待一切布置妥当,他点燃了一道黄色符纸,开始念念有词地在原地推演着,随着时间流逝,一道微风渐起,四周逐渐白雾弥漫,整个镇北侯府四周仿佛被笼罩在其中。
然而镇北侯府的那些人对此现象一无所知,宛如眼里看不到那些白雾似的!
太虚道人坐在阵法中间推演了半晌,蓦然间睁开了双眼,只是眼里迸出一阵强烈的怒意,
“一家子蠢货!废物!贫道耗尽半生功力争取来的大好局面,竟然被毁得所剩无几,还真是不配!不行,贫道还得去看看选中的福星近况!”
太虚道人顾不上其他,起身收起地上的阵法,步履匆匆地朝着宸王府方向又赶去。
云华臻给绿岸用了古老的针灸之术,因此精力损耗不小,她正在屋子里呼呼大睡,忽然玄灵趴在她耳边轻声道,“主人,你快醒醒,镇北侯府周围有异样,我看着像某些有功力的老道布阵,会不会是曾经害大丫的人出现了?”
云华臻蓦然双眼“唰”地睁开了,“走,咱们追过去探查一下情况!”
她拿起桌子上的宝剑,随意地整理了一下头,就神色匆忙地跑去镇北侯府附近,然而待她到了以后,现对方已经离开了,除了空气中还有些许微末的符纸、香烛气息,什么也没留下。
云华臻站在原地思索了一番,加快度朝着君奕霄的王府跑去,当她赶到宸王府时,只看到一道穿着青色道袍身形清瘦的道士正被王府亲卫恭敬地领着往里走去。
“晚了一步啊!”云华臻有些遗憾地感慨道,要是能看到对方的脸,再查后面的事就容易了许多。
“主人,我替你去里面看看嘛!有什么情况告诉你!”玄灵主动请缨打探消息。
“也好,我在外面找个地方等着那道士出来!”
宸王府主院,君奕霄满脸疑惑地看着太虚道人,“道人,怎么忽然来了京城?可是有事要办?”
太虚道人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而是仔细打量着他的脸,“许久未见,宸王的福相竟然被人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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