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住他脖子,不满的哼道:“只能同甘,不能共苦,我成什么人了?”
“娶来媳妇,却让她吃苦,我成什么人了?”他学着她的语气道。
“嗯……反正只是猜想,又不会真的发生,不说这些了,浪费口水。”她现在不想谈不好的事情,是逃避也好,总之她不想谈,只想享受眼下快乐的日子。
他刮了下她的鼻尖,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没白疼你。”
她凝视他的指尖,突然一口咬住:“以后不许说这些话吓唬我!”
“疼——”他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
映桥便借势心疼的松了口,改成吮|吸他的指尖。他想象着被她小|嘴包裹的样子,不禁情动,呼吸渐促。她故意挑眉笑道:“谁让你方才说我爹的坏话,你今晚自己睡吧。”知道她是说笑,他陪她闹,用鼻尖蹭她的下颚:“好映桥,给我吧。”
她被他弄的痒,咯咯笑着推他:“都说不行了。哎呀,你还来。”乳|尖被他含|住,她深吸一口气,借着身子软下来,环抱住他,任他亲吻她的胸口。吻落到小腹处,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咬着指尖,微微挺起上身看他。结果对上他的眼睛,脸上一红,赶紧躺平了。
舌尖触到缝隙,温湿的感觉,叫她浑身颤抖,忍不住沁出津|液。
“呀,这么想要?”
她微蹙眉头,委屈似的点头:“……嗯……”
他轻笑:“你这是什么表情?”
“不满的表情,因为你明知故问。”
文烨最爱她的娇俏可爱,恨不得与她今生今世一刻不分离。哑声哄她道:“别生气,现在就给你。”情动之下,一进到底。她平时尽量不叫出声的,但此刻忍不住了,一声声叫的文烨心都要化了。
怎么疼她都不满足,他爱她,爱到毫无保留,她要什么,只要他有的,统统给她。
映桥精神倦了,意识昏沉,喉咙里咿咿呀呀的想叫出来,但偏偏说出来的不成句子。他了解她的身体,哪处能让她欲|仙|欲死,全在心里。感觉到她那里缠紧自己,他加速抽|弄,听她尖喊一声后,气息越来越弱,昏死过去一般。他大力送了几下,泻|出一股滚烫,伏在她身上粗喘。
“……映桥……”缓过气来,他轻轻拍她的脸。
她没有睁,但手臂环住他的身子,脸颊往他肩头上蹭,嘟囔道:“抱抱我……”
他不敢动,紧紧抱住她,拽过被子裹住两人。半晌她在他怀里拱了拱,抬眸笑道:“……你要不要了?要的话,我还可以给你……”
他哭笑不得,谁给谁呀?妻子得了他的真传,“倒打一耙”的本事见长,文烨笑道:“你这么大方?”她抿嘴点头笑道:“你要什么,我都给。”
文烨吻了下她眉心,叫她转过身背对他。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脊背,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胳膊上,这姿势叫她那处张开到最大,方便他进入。
她不喜欢这样,任他宰割,什么都做不了,抬着一条腿还特别累。她提议:“不舒服……换……”不等她说完,他抢先贴着她耳后道:“我喜欢……”她只好忍了,慢慢的她发现,这姿势被动得不亚于跪着的时候,他可以揉着她的胸,摸着她的腰,甚至能揉她的花|核,她除了咬着指尖承受,什么都做不了。花核和甬道同时感到酥|麻,她慌了,求饶似的道:“别……快停下……”
他吮着她的柔软的耳朵:“乖……”
她身体滚烫,咬着唇忍着,一**的春潮袭来,仿佛再多被碰一下都会死,喉咙里哭也是的喘息。文烨自觉用不上力,翻过她的身,横臂把她揽起来,她扶着炕柜,承受他的撞击,一阵剧烈的挛缩,她身子软下来,扶不住炕柜,向后跌进他怀里。
他扳过她的脸,轻轻吻她,问她喜不喜欢。她累极了,木讷的点头,他便搂着她躺回被子里,借着月光看她的眉眼,越看越喜欢:“映桥……我爱你。”
她仿佛第一次听到一般的莞尔笑道:“我也是。”
除了没有孩子,略显美中不足外,此时的她感到非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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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桥属于一到冬天就爱发胖的体质,怕过年贪嘴再胖,于是年关之前,尽量节食少吃。偏文烨最近很忙,晚上回来要加餐,她每每饱受煎熬,偶尔跟着吃几口,深感罪大恶极。他喜欢抱着她,陪他吃喝。
这晚,映桥试探着问他:“你觉得我变沉了么?”不能用胖字,转而用沉字代替。
“没觉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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