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俩这双手就白断了?”男人满脸扭曲,目光的杀意更浓了。
他们是本地人,杀几只羚羊怎么了?
这生意他们做了快十年了,一直顺风顺水的,凭什么一个外地人插手,他们就得忍气吞声收手?
“你脑子的水是不是没荡干净?他们肯定不是普通人,不然能被阿不都这么招待,还留宿?”被喊老大的人神色如墨,快被两人气吐血了。
谁不知道有仇必报?但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这荒凉的西部开始走人来开公司,有保护动物的协会入驻,
他们再也不能像前十年那么肆无忌惮,猎杀无度了。
况且,年龄越大他越信玄学。
他们这些杀生的人,一个人没落得好下场。
生出来的孩子大部分是残疾,全被他们自己埋了。
“老四,一会儿听我的命令。”
月黑风高,正是下手的好时机,最好不惊动阿不都。
在这一带,只要听过阿不都事迹的,都不会冲动往枪口上撞。
现在这片草原,只阿不都能合法持枪。
草簌簌摇摆,飞舞的蚊虫追着车灯。
准备靠近马场时,他们才熄灭大灯。
一束光往天上照,三长两短。
他们等到凌晨三点再行动。
而此刻,
6云深只觉得头晕得厉害,不像醉酒,更像被下药了。
林紫烟没喝酒,眉心紧拧,从包里拿出一颗药丸给他服下。
她感觉到旁边人滚烫如火,瞬间清醒过来。
在这边睡觉,她不敢睡太熟。
现在西部还很乱,有些部落至今不愿意服从政府的安排。
她只要想到那只被剥皮的羚羊就头皮麻。
“你醒醒。”林紫烟拍着6云深的脸。
“酒被下药了。”6云深抓住她手,眼前朦胧,睁不开眼睛。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阿斯兰,因为只有她喝自己壶里的酒。
林紫烟拍了拍他的手背“把药丸吃了,解药。”
从6云深的反应看,这药可能还加了c药。
她给的药丸只能解迷药……
6云深吃完药丸就抱住她,头深埋她的颈窝,喘气声粗了几分。
呜呜的风声回顾狼嚎般……
屋里的旖旎被全淹没,伴随的还有马场外的狼狗叫声……
而几个人在阿斯兰的带领下,直奔一个蒙古包。
“女人和小孩你们带走。”阿斯兰语气淡漠,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神情。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眼底都是震惊。
阿斯兰以前看着也没那么毒辣的…
他们没打算把人带走,不过现在他们不会多说什么。
这里的人都被阿斯兰迷晕了,动作快点,不会被其他人现。
几人的影子落在草坪上。
6云深这时已经穿戴整齐,面色冷若冰霜。
林紫烟同样换好衣服,眼尾还有一抹红。
她一直知道,因战船设计,有一批人跟着她,不露面保护。
今晚只要有人动手,那些人就会现身。
“你一会儿在蒙古包里面,不用出去。”6云深握住她的手,眸底的阴沉荡漾开,深不见底。
林紫烟反握住他的手“如果阿斯兰想对孩子下手,我不会站着不动。”
她从未真正动手,之前被那几个流氓威胁时,她就私下练了很久。
后来6云深亲自教,她又练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