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下的大,丫鬟撑着雨伞站在外面还是难免被雨水打湿了,听见乃是兰安的声音沈清平这才放心了下来,松了一口气之后走到了门口去将门打开了。
打开了书房的门,只见着丫鬟撑着伞站在门外,即便是撑了伞,可是今夜的雨下的实在是太大了,难免还是衣衫被打湿,沈清平看了一眼之后移开了视线。
“姑爷,小姐已在房内等着您,今夜风雨大小姐让您切莫熬夜读书,赶紧回去歇歇才是。”
兰安是才来到府上的丫鬟,沈清平并不熟悉,但是隐约记得她是宋如盈身边伺候的丫鬟,听了她这番话之后对着他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往书房之内拿着伞往外走。
今夜的雨下的大也来得快,即便是沈清平撑着伞走得再快往院子中走长衫之上难免还是被雨水打湿,走进房内他拍了拍身上的衣裳,只见宋宋如盈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账册。
如今这样大的府邸里里外外都是靠宋如盈一人把持着,她自然是要将账目看的清楚,免得出了任何的纰漏。
说起来也的确是丞相府尤为的,看中宋如盈毕竟走失了二十年的女儿被找了回来是该看重一些才是,所以丞相府索性将丞相夫人手底下几个铺子全都转到了宋如盈的名下,如此一来宋如盈每日在府上也不算是无所事事。
听见了声音,宋如盈看账本这才起头看了一眼,然而也仅仅是看了一眼又立刻收回了目光,继续看着手中的账册。
“回来了,外边的雨下的大屋内已经装好了沐浴的热水赶紧沐浴,免得身上的寒气入体。”
说着宋如盈将手中的账册翻了一夜,她仅仅的皱着眉头,足以见得这账本让她觉得有些为难,宋如盈本就不曾上过几日学,看账本还是沈清平教会。
然而沈清平并未理会,宋如莹说进屋沐浴的事情,径直的走到了宋如云的身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伸头看向了他手中的账册。
账册写的清晰明了只是有些款目并不太清楚,底是早些年的账册许多账目上想必也已经对不上了,这才是让宋如盈觉得头疼的事情吧。
“丞相夫人说我在府上也是无所事事,便将手中的几个铺子转到了我名下,这几日我是日日夜夜都在钻研着账册,可是从前年开始这家酒楼就开始亏损,然而账册上并未显示有所亏损。”
宋如盈说到这儿的时候指了指几处稍微有些大的金额让沈清平好好的瞧瞧,而上边的金额的确瞧不出这家酒楼那是个亏损的酒楼。
想来是因为丞相府家大业大的缘故,并未在意过一两家酒楼的亏损罢了,可是宋如盈乃是头一回接触这酒楼,自然是小心的对着所有的账册,若非是如此还当真是无法现这其中的纰漏。
沈清平对于账本也是一窍不通,但是看着账本上边进出这样大的数字的确是觉得奇怪的很,拍了拍宋如盈的肩膀,说到:“不必担心,明日去看一眼便知道。”
此话说的倒是一点都没错,明日到酒楼仔细去看一看别的只能知道有没有亏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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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孤雁这账册又究竟有没有问题?
看来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宋如盈对着相公点点头表示也就只能如此。
“行,那你先去沐浴吧,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早些歇息。”说着宋如盈便从椅子上起身了,放下了手中的账本往右边走去,这才走了两步却被沈清平拉住了手。
主院格外的大,大小不同的平房便有三座,沈清平夫妻二人住着的自然是主屋,主屋正中间乃是个茶屋,平日会客喝茶,左边是沐浴更衣的房子,右侧才是卧室。
宋如盈被沈清平死死的拽住了手,她的力气自然是比不过沈清平,只能是停下脚步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沈清平了。
实在是不甚清楚沈清平忽然间抓住了自己的手究竟是做什么。
不是要去沐浴吗?
为何突然之间抓住了她的手呢?宋如盈很是不解的看着相公,问道:“相公不是去沐浴吗?突然间抓住我做什么?”
今夜外面下着雨二人之间的气氛比平日里更甚一些,沈清平与宋如盈二人已有半月不曾见面,正所谓是婚,沈清平嘴角带着的笑也说明了这番话。……
今夜外面下着雨二人之间的气氛比平日里更甚一些,沈清平与宋如盈二人已有半月不曾见面,正所谓是婚,沈清平嘴角带着的笑也说明了这番话。
“沐浴是自然的事情,只不过今日这样大的雨娘子方才坐在茶屋之间吹着风想必也是着了寒,不如同我一同沐浴驱驱身上的邪气。”
沈清平在说话之时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再说一件很是寻常的话一般,然而这番话音落下宋如盈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沈清平,实在是不甚清楚沈清平究竟是在想什么?
虽说二人已经成婚,可是在此之前一直都是规规矩矩,尤其是在相公大病了一场之后,他们二人之间可谓是相敬如宾,可怎的突然之间变得如此亲密了。
宋如盈不可思议的问道:“相公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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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