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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清穿之乌拉那拉氏娴雅 > 第40节(第2页)

第40节(第2页)

梁九功见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遂只得再次开口道:“皇上,弘晳阿哥中毒身亡了。”

康熙震怒异常,虽然他对弘晳的宠爱不及弘昊,但他是太子的长子,也是他看好的皇太孙人选,若是瓜尔佳氏一直生不出嫡子,那么弘晳的皇太孙地位几乎就是定了的,也因为这个,他在他身上放的心力远远大于其他皇孙,发生这样的事情,这让他怎能不愤怒?

“去,把太医院院判叫来。”且不说他对弘晳有着几分祖孙情,就说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在宫里使用毒药,这件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他心里难安。

周德深赶到毓庆宫弘晳阿哥住的居所时,便看到陈立豪正皱着眉头看着窗口一盘不知名的花在研究,见他进去,陈立豪便道:“院判,可知道弘晳阿哥中了什么毒?”这种混合毒药他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知道是什么组成的了。

周德深查看了一下周围,最后停在长边的小花上,叹了口气,“原来真的有人懂得这个方法。”

陈立豪见他如此说,便知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便看着他道,“院判,这毒药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本官也是在一本医书孤本上看到的,这种混合毒药极少有人知道,本官若不是无意间见看过这本艺术孤本,也是绝对不知道的。”说着指着窗边的小花道:“若是我没猜错,这盘花应该就是流萤花,夜里会发光的花朵,这种花极难种活,所以很是稀少,也很少有人知道。”

陈立豪看着他道:“难道这种花有什么危害?”

“不,单独放着它是没有危害的,可关键是若是和明心花放在一起,它就会产生毒性,但那也只是微量的,而且是很缓慢的慢性毒药,长此以往,只会致人体弱,决不会致人身死,可关键就在于弘晳阿哥他吃了能和明心花和流萤花产生剧毒的食物,莲子和猪肚,若是接连几天一直和明心花、流萤花接触,而又吃了能与它们产生剧毒的莲子和猪肚,那么必会在一刻钟内身体抽搐而死,且脸上泛黑,却无鲜血溢出。”不得不说,这方法着实高明。

陈立豪大惊,“那岂不是防不胜防?若是巧合中了毒怎么办?”毕竟气味这种东西也无法完全防止,先不说会不会有巧合,就说若是闻不出这两种花的味道,岂不就任人算计,甚至连凶手都找不出来。

周德深摇摇头,“那倒也不是,这个混合毒药难就难在,明心花必须要闻到气味,而流萤花必须要喝进嘴里,且明心花要连续五天贴身戴着,流萤花也要接连三天喝到嘴里,方才能和莲子和猪肚产生剧烈的毒性。”这样的巧合难如登天,除非是有人刻意为之,且就算是刻意为之也不会如此简单便成功,所以他才说,做这件事的人实在高明。

………………

李氏走进梅苑,挥退所有下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终于死了。

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怡人的景色,心情愉悦。

这个方法她是上辈子偶然知道的,在弘晖死后。

若不是偶然发现弘晳哪里有一盆流萤花,她也想不到用这个方式对付他,不得不说,真是天助她也。

想到这,心里还有些可惜,若不是慈宁宫安插眼线实在困难,说不定也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对付龙凤胎。

玉榴居里,玉琉正在帮龙凤胎缝一个好看的书包,他们现在已经四岁多了,前几天康熙突然说要叫他们去宫里读书,弘昊去御书房,红瑶则和其他公主一起上课,虽然觉得他们还太小,实在不适合读书,但既然康熙老大吩咐了那也是没法子的事。

刚缝好了红瑶的书包,便见美人飞进来,“怎么样了?”

“周德深已经得出结论了,估计现在康熙已经开始命人查了。”美人坐在桌子上,直接抱起一个果子就啃。

玉琉点点头,继续拿起弘昊的书包,边缝边道:“那你把东西准备好了吗?”

美人边啃便点头,含含糊糊的道:“放心吧,就这点东西就能让她翻不了身了。”

玉琉点点头,在知道李氏的布局后,她便让美人把小晴处理掉的残余的明心花瓣放在了小晴的屋子里,还用幻术把李氏亲手写的,预备烧掉的能使明心花和流萤花及莲子、猪肚产生毒、性的方法给放到了她的梳妆盒里比较隐秘的夹层上。

甭管招式烂不烂,好用就行。虽然这样看起来很像陷害,但既然是真相,还有这样的证据,那么她就绝不可能脱身,对于康熙查案的能力,她还是很相信的。

不得不说,李氏确实很谨慎,她收下的暗棋都是直接拿捏把柄,暗中收服的,那些人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主子是李氏,这不仅让那些暗棋以为她势力强大,不敢背叛,还让她的身份更加的神秘。

而且她所有的指示全是暗中写下来,然后叫另一个心腹,梅苑里的三等丫鬟苗苗写下来的,最后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等着暗棋自己来拿的,而这个苗苗在明面上是不识字的,也就是说就算有人拿到那张纸也不会有人怀疑到苗苗的身上,继而怀疑到她的身上。

李氏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即便中间有哪个环节出了错,被人查了出来,也绝不可能查到她的身上,这也是她这么自信的原因。

而小晴和苗苗是唯二知道这件事的人,而李氏则掌握着这两个人的命脉及家里人的性命,她有自信她们不会背叛她。

若不是因为美人,她也不一定能查出她的布局。

不得不说,李氏智商在线的时候还是很聪明的。

只不过,可惜的是李氏遇见了她。

李氏不可置信的看着从自己梳妆盒里搜出的纸条,心里的恐慌一点点变大,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她已经处理掉了,怎么会突然间出现在她的房间里,不,这不是她的。

可是,那张纸上的字,又确实是她写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太子那张铁青的脸,她忍不住抓住他的袖子哀求道:“太子,不是妾身做的,你要相信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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