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言胡编乱造起来,挣扎着咬住手背,才不至于低喘出声。
“许慕言,我再问你最后一句,你说实话,他碰过你,还是没碰过?”
玉离笙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冰冷,改抓头为掐脖子,仿佛许慕言胆敢说错了半个字,就要扭断他的脖
颈。
许慕言刚要开口,洞外忽然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有人来了。
玉离笙笑着问他:“你猜,外头是谁来探望你了?是你那宝贝好师兄,还是小师妹?”
许慕言心惊胆战的,生怕被人察觉了端倪,下意识屏息凝气。
可偏偏玉离笙不肯放过他,像是小儿把尿,一把将他端了起来。
一步一顶,一步一撞,步步顶撞,惊得许慕言连连叫嚷:“不行!不行!放开我,快放开我!”
“在我面前,没有你说话的份。你且记住了,从今日开始,在外,你是为师的宝贝徒弟,师尊会爱你护你宠你,可在内。。。。。。你不过就是本座的炉鼎,奴隶,玩意儿罢了。”
炉鼎,奴隶,玩意儿。。。。。。
这些难听的词语,原本都是来形容玉离笙的。现在却通通都落在了许慕言的头上了。
这世道变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师尊都翻身当家做主了。
一把将许慕言怼至了结界上,玉离笙抬袖一挥,面前竟浮现出了洞外的情景。
来人不是小师妹,而是擅青律。
他的脸色真的很苍白,先前为了替许慕言求情,情急之下都吐了血。
这会儿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上的峰,独自一人来了。
许慕言现在一看见檀青律,就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错觉。
以至于他下意识要挣脱开来,殊不知如此一来,越证实了他与檀青律之间不清不楚的。
“怎么,看见心上人来了,在师尊怀里坐不住了?”
玉离笙抬眸凝视着洞外的擅青律,忽然将许慕言往结界上一摁。
啪叽一下,许慕言就隔着一道透明的结界,不着寸缕地扑到了擅青律的怀里。
而小寡妇就立在他的身后,死死禁锢着他,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浓沬顺着颤抖的腿根滴落在地。
如此一来,骤然一瞧,许慕言就像是被夹在了两个男人之间,不着寸缕的身上,还布满了暖昧不清的痕
迹。
从未有过的羞耻,令他耳根通红一片,血脉喷张之后的血管,狰狞得暴了起来,许慕言晈牙切齿道:“我绝对不会屈服的,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