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言怕得紧,死死抓住衣衫,强忍着胃里翻涌的痛楚,晈牙隐忍着。
“慕言,你有没有吃过人肉呢?”
“我怎么可能吃过那种东西?”许慕言晈牙切齿道:“你真的。。。。。。真的太令人恶心了,太恶心了,你真的
太恶心了!!!”
他可以理解小寡妇为了活命,而残杀了奴隶。
但他不能原谅,小寡妇生为一个活生生的人,居然食其同类的血肉!
这是一个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许慕言牙齿咯咯打颤,把他恶心得不停干呕,只觉得被小寡妇碰过的地方,都脏得很。
恨不得拿把刀子,把皮肉都剐下来才好。
“我恶心,我脏,我狠毒无情。。。。。。这也是当初那些把我丢进坟冢里的人,说过的话。”
玉离笙的神色很冷漠,好像在说别人的遭遇,和他没什么关系一样,冷静得吓人。
“那人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兄长,我的好阿兄。他宠了我很多年,把我娇纵得不堪大用,后来又亲手把我推下了地狱。”
“我恨他,我恨死他了。”
“可是后来,他也死了,死在了我这柄剑下。”
玉离笙抽出了剑刃,不停地摩挲着,痴痴地笑了起来:“我把他吊悬起来,用这柄长剑,自他的口中穿了过去,从喉咙,到内脏,再到肠胃,_点点的,穿透。”
“他临死的样子,真的很动人,满身都是血,还求我饶他一命呢。”
“我那时告诉他,人固有一死的,死后蛆虫会穿透他的骨肉,埋在他的胸口,就好像亲人的手,给予他最后一丝温度。”
许慕言实在听不下去了。
再听一句话,他就不能活了。
两手死死捂住耳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问题很大,急也没用的!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他不能屈服在小寡妇的淫威之下!
“可是,你知道吗,言言,你方才暍的那碗粥里,就有人肉昵。”
一句话就掀起了惊涛骇浪。
许慕言惊恐地猛然睁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地道:“什。。。。。。什么?你再说一遍?那粥里是什么?”
“准确来说,是魔族人的血肉,你不是喜欢吃猪肝么?魔族人算不得人,你吃了魔族人的肝,也没什么。只不过——”
顿了顿,玉离笙笑容诡异地望向了许慕言,瞧着他面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度褪了下去。
“那是你师兄族人的心肝呢,你说,要是你师兄知道,你吃了他族人的心肝,他会不会杀了你?”
一石惊起千层浪,一浪更比一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