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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揪著秦溫衣角的手一下縮緊。

這還是在外面，所以秦溫克制一下，只是淺嘗輒止。

錦聲雙眼重見光明，淚眼汪汪的，「你為什麼……」

「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錦聲一怔，隨後低下小臉，悶悶道：「因為我太壞了。」

一天接連拒絕他兩次，正常人都會生氣。

秦溫想說你不壞，但看著錦聲微微垂著的卷翹睫毛，臨了話頭，他改口。

「是有點壞。」

「但是小壞蛋也有人喜歡。」

回到家中，錦聲還在想秦溫說的那句話。

他說，小壞蛋也有人喜歡。

他、他怎麼這麼會說話啊。

錦聲咬著下唇，突然有些不想再對秦溫說拒絕。

他召喚小莓，希望小莓能給自己提點意見。

然而小莓不是個正經系統，它當然是順水推舟道：【那就答應他唄，騙他感情再分手，這不是挺好的？】

錦聲小聲說：「可我只想答應他。」

「還有小莓，你好壞蛋啊。」

小莓發出反派笑，【桀桀桀桀，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那不是。」

錦聲眼睛亮亮的，對它道：「但是小壞蛋也有人喜歡哦。」

小莓：【……】

小錦鯉怎麼突然這麼會說話了？

怪不習慣的。

*

狗仔無處不在，秦溫已經發現三個了。

他微微皺起眉，擋住錦聲的身影，送錦聲進包間。

這酒店需要預約才能進入，管制極嚴，因此狗仔只來得及拍到秦溫的背影，然後不甘心離開。

以往都是秦溫點菜，點的都是錦聲喜歡吃的。

這回錦聲想自己點。

他認真想了想，秦溫喜歡吃什麼？

他好像……沒什麼特別熱衷的，每次吃飯都是看錦聲居多，吃飯反倒成了次要的。

好像這些美食不吸引人一樣。

他……他不會喜歡吃魚吧！

錦聲眼睛睜大，微咬下唇，半響，他把菜單還給了秦溫。

「你點吧，點你喜歡的。」

這句話讓秦溫動作微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