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特例。
也有可能是因为熬太狠了,过了犯困的那个时间点,她这会反而不想睡觉了。
在浴室里泡了半个多小时的花瓣浴,她做好全身的皮肤管理,又敷了张面膜。
秦昼工作缠身,回到家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周凛月平时是和他分房睡的,哪怕婚后半年,他们也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并非秦昼没这个打算,而是周凛月不敢。
她对这种事始终心存畏惧,很多年前的初次,给她带来了不小的阴影。
结婚第一天,送走宾客之后,秦昼摘了领带又去脱外套,语气与他此刻的神情一样从容:“都合法了,这次应该不用戴了吧?”
至于不用戴什么,她不问也知道。
周凛月吓得身子瑟缩一下,慌乱扯过一旁的被子,企图遮住自己刚脱下敬酒服换上自己私服的身体。
“我。。。。。。我。。。。。。”
她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浑身颤抖的厉害。
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预谋不轨的□□犯一样。
最后秦昼在她这个眼神中被弄没了兴致,穿上衣服离开了。
新婚第一夜,周凛月睁着眼睛不敢睡,生怕秦昼突然推开房门进来。
高中时期,她和秦昼谈过一段长达一年半的恋爱。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
周凛月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秦昼则是对这种事并不在意。
读书时期就是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话少而内敛,总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疏离。
虽然他这人也确实不怎么好接近,对谁都是一个态度。一视同仁的冷淡。
那个年纪的少年,血管里流淌的都是热血。偏偏秦昼的血管里好像流淌的是接近零度的清水,轻易就会凝结成冰。
知法犯法的全校第一,前脚才刚代表学校发言,校规严禁学校早恋。
后脚结束早会之后就拉着周凛月去了学校后山,将她压在墙上吻得喘不过气。
她嘴巴被他又吸又舔,本就樱粉的唇色,此时犹如上了一层色彩鲜艳的唇釉。
水淋淋的红肿。
半个小时还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语气沉静的提醒:“学生还是应当优先以学业为主要,校规严禁早恋,轻则扣学分,重则开除。”
她胆战心惊,害怕到紧紧攥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腕:“会被。。。。。。会被看到的。”
秦昼给她时间将呼吸喘顺,眼神却一刻没从她脸上离开。
不过是在她的嘴唇和眼睛来回游移,她说话时,他就看着她的唇。她沉默时,他就盯着她的眼睛。
唇是湿的,眼睛也是湿的。她太容易湿了,只是亲一下就泛滥成这样,
“而且是你刚才自己。。。。。。自己说的,不许别人早恋,怎么你自己还。。。。。。”
他从容地将自己的罪责一一认了下来:“是我知法犯法,假公济私,我该死。”
不等周凛月再开口,他压着她,全身力气都放在了她身上。
周凛月也被迫靠着墙,承受着他这个好似要将她拆骨入腹给吃掉的湿吻。
周凛月之后甚至还特地去问过好友,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一种病,是亲吻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