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制已经开始了一周,这一周的时间,周凛月的吃喝住行都暴露在镜头?下。
也就说明,她和秦昼已经有一周的时间没见过了。
连续下了一周的雨,迎来陡降的气温,路上?每天多出的那些落叶似乎也在预兆着,秋天来了。
秦昼是在凌晨过来的,身上?还有淡淡酒气,显然是刚从某个酒局上?离开。
周凛月看?见门后的他,即使知?道屋子里的摄像头?全部关了,可还是吓到忙将他拉进房间,生怕被拍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秦昼坐在沙发上?,见她像做贼一样探出了头?左看?右看?。
笑容玩味。
确认摄像头?全部都是关闭状态之后,她才将那颗心放下来。
关上?房门后问他,今天怎么来了。
他抬手抽出领带,唇边的笑不太正经:“一周没见,你难道就不想我?”
周凛月眨了眨眼,迟迟不作?答。
秦昼故作?难过的叹气,轻声斥她没良心。
因为之前过来住过几天,所以这里有他的衣服。
秦昼打开衣柜拿出那件被挤在角落的衣服,准备先去?洗个澡。
他对这个家早就熟悉到连哪里有道裂缝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高中时期来了不下十次,周凛月胆子小,怕被人发现,总拉着他东躲西藏。
他这一生没什么忌讳,与?其说是光明磊落,倒不如说他对一切事物的不在意。
唯独在周凛月这儿?,他把自己该做的,不该做的,统统都做了一遍。
现在这个场景,倒误打误撞的和几年?前有些类似。
他仍旧是被她拉着东躲西藏的那一个。
等他洗完澡过来,周凛月刚合上?电脑,她回头?看?见他。
他头?上?还搭着一块毛巾,头?发吹了半干。
大约是房内的灯光过于柔和,他浸润在雾霭之中,一贯冷淡的眼,竟显出几分朦胧来。
周凛月不安地抿了抿唇,刚要开口去?喊他的名字。
秦昼哑着声靠近她耳边:“这周的第一次。”
灯被关了,窗帘也全部遮死。
屋内陷入厚重的黑暗之中。
是经验老道的锁匠,让一道门锁,强行去?迎接了一把明显尺寸不符的钥匙。
浅尝辄止的调整尝试,最后终于适应,改变了原有的形状。
变成唯独只属于那把钥匙的锁芯。
门锁彻底打开,窗外的风雨疾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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