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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清冷仙君失忆后成了炉鼎 > 第79页(第1页)

第79页(第1页)

  他疑心是自己的错觉,动用灵识将周身探寻一遍,确实没有任何地方受伤,不止如此,就连一直不愈的灵台暗伤也已痊愈。

  怎么回事?

  他心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就听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有细微的脚步声以及衣袍摩擦声传来。

  宣霜撩开帷幔,就见来人一袭水绿青衫,身姿散漫,不是花宛又是谁?

  见他醒来,花宛明显愣了一下,继而惊喜地道:“宣霜,你感觉如何?”

  太久没开口,宣霜嗓音有些哑,道:“没什么感觉。”

  “那就好。”花宛在宣霜床榻边坐下,一拂衣袖,朝他示意道:“把手给我。”

  宣霜看了他一眼,并未说什么,依言伸出手,露出一节冷白脆弱的腕骨。

  花宛两指搭上他手腕,寻着经脉探查一番,确定他没留下什么暗伤后,他松了口气,道:“你这一跳,差点把我老底都掏空了,不过恢复得很不错,总算是没白白浪费我那些天材地宝。”

  宣霜闻言收回手,须臾才道:“不是你让我跳的吗?”

  宣霜是渡劫期修士,只要灵台不散,魂魄不灭,万剑穿心都不一定会死。

  当时祁曜那一剑,于他而言不痛不痒,也确实让宣霜有些措手不及,但远没有被他逼到要自跳杀阵的地步。

  他之所以跳得那么干脆利落,是因为花宛给他传了音。

  “我让你跳你就跳?”花宛挑眉道:“你就不怕真的魂飞魄散?”

  花宛是符修,他的剑术虽然练得稀烂,但在使用符箓方面,在场的所有剑修都不及他十分之一。

  当日杀阵祭出时,花宛被困在人群中脱不开身,待他能脱身时,转身便见宣霜被祁曜狠狠刺了一剑。

  他没搞懂当时是何状况,只知道得尽快带着宣霜离开,便趁乱使了转换以及护魂魄的符咒,索性那个阵法虽然厉害,但宣霜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了花宛的话,这才得以脱身。

  宣霜闻言背靠着床柱,如瀑长垂落下来,映得他脸颊的苍白更甚,他虽捡回了一条命,也没留下什么伤,但那毕竟是杀阵,可不是那么好跳的。

  这些年,花宛为了替他重塑肉身,稳固魂魄,疗愈旧伤,可是费了他不少的功夫,整个长盛仙府,以及他这一千多年来收集到的各种灵丹灵药、奇珍异宝,能用的都给宣霜用上了。

  “我相信你。”宣霜道。

  花宛虽然时常一副吊儿郎当,游戏人间的模样,但宣霜知晓他是个长情念旧之人,关键时刻能靠得住,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不过。。

  花宛被他噎了一下,轻嗤一声道:“玉尘君,你又不是三岁稚儿,怎地还如此天真,要不是你轻信祁曜,何至于死这第二回。。”

  宣霜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

  花宛倏地住了嘴,见他既不愤怒也不痛苦,还颇有些惊奇,然后他才恍然想起来,似乎宣霜修得是无情道,那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屋内安静不过片刻,花宛捂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看向宣霜,犹犹豫豫,外加试探地问道:“宣霜,你俩是。。怎么一回事啊?”

  其实不怪宣霜天真,识人不清,花宛也见过祁曜,也与他相处过一段时日,要不是祁曜主动暴露身份,给花宛一百个脑子,他也想不到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胆怯粘人的少年,竟然还有那样一副修罗面孔。

  房中静默片刻,宣霜低垂着眸,眼睫纤长,神情被遮挡住,半晌,花宛才听他低道:“我也不知,他说我欠他一条命。”

  “欠他一条命?”花宛挑眉,“你俩有仇?”

  宣霜轻「嗯」了一声,道:“但死在我剑下的人何其多,我早已不记得他是谁。”

  花宛想起当时祁曜的眉眼神情,与记忆里的某个人十分相似,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算了,宣霜都已经忘记的事情,他又何必再提。

  “记不起便算了,”花宛轻叹一口气,道:“他刺你一剑,又逼得你跳阵身死,昏睡这般久,也算是两清了。”

  宣霜过了会儿,才问:“我睡了很久?”

  “还好吧。”花宛道:“也就是差不多一百年。”

  宣霜:“。。”

  他这一睁开眼,百年时光便已消逝?

  花宛瞧见他神情,忍不住道:“也亏得你是渡劫期修为,灵台以及魂魄比他人强韧许多,若是换成个修为低一点的,不要说昏睡百年了,那一闭眼就是三界消散,六道不轮了!”

  见宣霜不说话,花宛又自顾自地说道:“你当年跳阵时,灵台旧伤未愈,灵力耗尽,差一点儿我就没救得过来。。如今醒过来了便好。”

  “谢谢。”宣霜道:“让你费心了。”

  “哪里的话,我不过也是受人之托。。”花宛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忽然一僵,生硬地道:“额,那什么,你躺了那么久,背僵不僵,要不出去逛逛?”

  宣霜没动,他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便直接问道:“你受何人之托?”

  之前在醉梦城,宣霜便猜到花宛无故出现定是背后有人指使,但那人似乎没什么恶意,再加上当时「花仙娘娘」一事,宣霜无暇想其他,于是没怎么去追问。

  他本已将这事忘记,恰好今日花宛说漏了嘴,他再次想起这一茬,不问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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