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女的,做这行太辛苦了。”邵远说。
“哪儿的钱都不好赚。”陈梦说。
他们之间,说熟不熟,没太多话聊。
“你休息吧,我走了,改天把衣服给你送过来。”他说。
“雨还在下呢,要不你在沙发上将就一晚?”陈梦提议。
邵远有些惊讶,认真回头打量她。
只见陈梦目光澄明,没有任何羞涩与暗示。
是他想多了,人家压根没往别的方面联想。
“行,那就麻烦你了。”他想了想说。
陈梦熬惯了夜,所以到这个点儿还不觉得困。
她把东西卸下来,晾在走廊下。
院子里亮着灯,邵远隔窗听着她在院子里咣当忙碌。
很吵,不过他还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邵远迷迷糊糊地去上厕所,刚好撞见陈梦从外面回来。
“这么早?”他惊讶。
“嗯,晚去了肉不好。”陈梦说。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还不到六点。
隐约记得,凌晨两点这女的还在洗衣服,大清早又跑菜市场,精力可真好。
邵远环顾了一圈,在门楼下面发现了自己的衣服。
从里到外,全都晾在那儿。
多少年不让人洗内。裤了,他觉得别扭又尴尬。
觉是睡不着了,他就坐在院子里发呆。
经过昨晚那场大雨,天空现在瓦蓝瓦蓝的。
几只麻雀在葡萄架上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地嬉戏着。
邵远摘了颗葡萄,发现酸得掉牙。
“左边那棵是酸葡萄,只能看不能吃,右边那棵才是甜的。”陈梦说。
他将信将疑地又摘了一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对比,味道齁甜。
这玩意儿就配看个景,根本不能吃。
尝完葡萄,邵远彻底精神了。
陈梦做好早饭,俩人就坐在院子里吃。
白粥煮的很烂,绵软香甜,配着水煮蛋和腌黄瓜,简单的早餐味道也能让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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