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瞥了一眼摊开在自己面前的和离休书,看到‘净身出户’这几个字眼,君如钰漠了声音,好看的眉头颦蹙而起,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回答本王的问题!你真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王府?”
“这不是王爷早就已经答应的吗?”挑高了眉头,鱼浅浅淡漠地睇了他一眼。
“你这么急着离开王府是要出去见什么人吗?”目光紧攥着鱼浅浅,君如钰捏紧了手下的和离书,面目阴沉,甚是不悦。
恍然间想起了什么,遂寒了声复又质问道:“是准备出去见那天晚上的男人吗?鱼浅浅,你知道他是谁吗?你还知不知羞,有没有点礼义廉耻了?”
冷不丁地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鱼浅浅一脸的铁青,看向君如钰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挑衅与冷嗤,濒临炸毛道:“我有没有礼义廉耻,难道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啊?你叽叽歪歪的到底在质问我什么?少废话,快点在上面签字!这是你亲口允诺的,别想反悔。”
真是莫名其妙!
相处越久她越觉君如钰这人神经得紧,一会儿对她和颜悦色,一会儿又突然对她大雷霆的,完全是按着自己的性子,想对她怎样就怎样?
他是把她当成他的奴隶,还是狗了?
高兴就对她好,不高兴就对她横眉竖眼!
她鱼浅浅又不是欠他的!
“妃卿雪,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告诉你,本王是不会让你如愿的,这和离书,你休想我会签字!”
咬牙切齿地瞪着鱼浅浅,君如钰一个凛然蹙眉,手下一个用力就将掌心的和离书给撕了个粉碎,而后抛扔到了半空中。
看着眼前如飞雪般漫天坠舞的雪花纸片,鱼浅浅白皙的面容上尽是讥诮,睨向君如钰的眼神更显寒凛。
“王爷这是想要反悔了?怎么,我救了你,你过了河就想拆桥了?”挺直了背脊,鱼浅浅抬高了下巴瞟着他,神情满是鄙夷。
“本王求你救了吗?”君如钰负手身后,嘴角微勾便牵出了一抹寡淡的冷笑。
但见君如钰一副‘是你自己自作多情,与本王无关!’赳昂的可耻样子,鱼浅浅不怒反笑,眯了眯眼睛,哼哧道:“君如钰,你这是打算拒不认账,想要撒泼了是吧?”
“别妄想用言语来刺激本王,告诉你,这和离不成立,除非本王死,否则你永远别想摆脱恭亲王妃这个头衔!”
更别妄想能够去勾搭除本王之外的男人!
将后面那句话藏在心中未说出口,君如钰幽深的目光牢笼一般笼罩在她的身上。
“怎么,你这么舍不得我,哪怕跟我撕破脸皮也非要将我强留在身边吗?”挑高了眉头,鱼浅浅红唇微撅,漾出一抹柔媚的蛊人笑意,凑到了君如钰的跟前,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道:“王爷,你就这么喜欢我,一定要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来囚禁我吗?”
耳畔微软,被鱼浅浅温热的呼吸吹拂得禁不住身形战栗,君如钰抿了抿唇,被她这种不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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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茶好意的字眼惹得心头甚为不快,黑沉着脸道:“别蹬鼻子上脸!本王囚着你不过是想断了你图谋不轨的念想!”
“我图谋不轨?那王爷倒是说说看,我怎么个图谋不轨法了?我是趁你病重强你了,还是打你了?”冷哼一声,鱼浅浅嗤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又何须本王来提醒?你不要脸面,本王还要呢!”漠然拂袖,君如钰的俊脸上染了层薄怒,映衬着他白皙姣好的眉眼,竟是有种说不出的,比女人还要过的娇媚。
靠!
鱼浅浅真的生气了。
她好心救他,他居然还敢这样来诋毁她,说她不要脸?
沉了脸,眸底布满了阴霾,鱼浅浅瞪了他一眼,“是啊,既然我都让你丢脸了,你怎么还敢拘留着我呢?这样不是显得王爷你很1o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