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轻,嗓音有种独特的温柔清凉。
白安琪靠在沙上听到声音睁开一条缝隙,少年的脸庞和沈星河有几分相似,尤其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有一些相像。
“是你……”她眨了下醉眼惺忪的眼睛,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却没有刻意按捺内心的冲动,回国的几年里她已经太久没有男人了。
伸出手,指尖落在男人的脸上,“乖,叫我一声安琪听听。”
少年看着她,目光明亮,叫她的名字:“安琪……”
白安琪突然伸手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推倒在身边的沙上,一个用力坐在他的腿上,低头吻他。
五颜六色的灯光左右摇摆,从一对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女身上扫过。
“抱我上楼。”
“好。”
少年抱着白安琪出了包间,烂醉的女人中一个身影站了一起来,她打了一个酒嗝,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在带上房门的瞬间,她的眸光清明,没有一点醉意。
。。
医院。
罗婷婷的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了下来,只是还在昏迷之中。
魏西洲站在病房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了一眼躺在病床的女人,嘴里说道:“已经问出来了,就是白安琪让人干的,老二,这个女人……”
他欲言又止,对曾经和阮清梦说过的话,感觉到一丝愧疚,但是一想到阮清梦才是最直接害沈星河的那个人,他的心情又复杂起来。
沈星河站在一旁,他刚和医生了解了情况,想到那些人对罗婷婷的迫害,他不由把那些事情放在阮清梦的身上,只想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变得阴冷得可怕。
魏西洲似是察觉到他内心的波动,转头看到他的眼睛,不由吓了一跳,“怎么了?老二,你没事吧?”
他的心里冒出一个从未想过的可能,“你该不会……”
该不会看上病房里躺着的那个了吧?
如果是这样,那白安琪死一百次都不够了。
魏西洲有些紧张的看着他,“星河,我一定会让白安琪付出代价的。”
“我自己来。”沈星河的声音沉郁至极,听得魏西洲微微憷,眼前的沈星河像极了一年前阮清梦离开时候的模样。
如此更加坐实了魏西洲内心的想法,他把这个消息立刻告诉了白子钦。
白子钦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像是看一个怪物。
魏西洲喝了口酒,大大咧咧的坐在沙上,“怎么样?你也震惊了吧?当时我也很震惊。”
白子钦:“……”
他站起来向外走,魏西洲叫住他:“你干嘛去啊?”
白子钦:“我不想和笨蛋坐在一起,所被传染了。”
“卧槽!”魏西洲不干了,从沙上一跃而起,“你这话什么意思啊?说我是笨蛋?我都猜到老二的想法了,还说我是笨蛋?白子钦我看你才是笨蛋!”
白子钦冷笑一声,回头看他,“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赌星河只喜欢清梦姐。”
“……”
魏西洲语结,白子钦的笃定让他有一瞬间的动摇,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
白子钦见他不说话,弯了下唇,“赌不起就算了。”
说完他转身便走,魏西洲叫住他,娃娃脸闪过一丝生硬的笃定:“等等,赌就赌,我还能怕你?”
白子钦顿住脚步,扬唇一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