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失神,泪水从眼角缓缓坠落,楚楚可怜。
“学姐…水真多,我现在就是在报答学姐的好啊,眼泪怎么一直在流,像个水娃娃一样,学姐是不舒服吗,还是不高兴了~”
薛牧温柔地擦掉徐茵茵脸上的泪水,脸色恢复成了小学弟的乖巧,好似刚刚露出凶悍的眼神不是他一样。
“可是我很高兴,第一眼见到学姐的时候,我就想这样抱着学姐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永远的在一起。”
薛牧又亲了亲她的侧脸,出满足喟叹,真好,终于能将学姐抱在怀里奉献上他的所有。
就是想到还有陈清隽和赵宣凌在窥伺,他的心里就不是那么美妙了,想个办法让自己先离开。
等他和学姐在一起,事已成定局,他们再蹦哒叫嚣也没有用,只能是失败的情敌。
但是要怎么做呢…薛牧急忙开启了头脑风暴。
“薛牧,你先放开我,这件事我就当做没有生,不会计较。”徐茵茵喘息了几下平复抖的手,心里恨得要死,面上却强装冷静讲条件。
可这一说话就难受,泪泡挂在眼角如雨打花瓣,徐茵茵很丧现在,都懒得开口了。
因为毫无强势,声音娇媚勾人的软,开口就是娇滴滴的撒娇意味,让她恶寒。
“噗,哈哈哈,宝贝学姐真是太单纯太可爱了,我好爱好爱学姐啊。”薛牧像大狗狗一样蹭着她的脸,忽而愉悦大笑。
徐茵茵听得头麻,这,这还是正常人吗,为什么她这几天总是遇到神经病!
“学姐你知道吗,短短几天,我等得像是过了几个世纪,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学姐一起生活。”
薛牧拿下一张相片,是徐茵茵穿一条白色裙子在球场的时候,也是他们的初遇。
多美啊,那一刻他就已经疯狂,他这颗心脏终于找到了属于它的主人。
“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喜欢小狗,知道我有过一只狗,就故意用豆包引我过来!”徐茵茵想通了什么,瞪他的眼神燃烧怒火,气得脑都要炸开。
她怎么那么倒霉,走到哪儿都能踩进疯子挖好的坑里,爬都爬不上去!
“豆包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所有指令都懂,它看过你的相片,我还让它熟悉你的味道。”
“所以不管学姐去哪里,怎么走,它都会找到你,带着迷路的学姐回我们的家。”
这是一场,他精心策划,只为了让学姐走进他们的家,否则,平常理由学姐是不会过来的。
他也不想用别的方式,毕竟,学姐要是受伤了怎么办,他会很心疼的。
可她要是逃,要离开他,到也不是不能用别的手段。
“变态!神经病!”徐茵茵想起了赵宣凌和陈清隽给她的恐惧,涌起了一股力气推开薛牧就想要跑。
却没走两步又被薛牧轻易抓住,压在墙壁上制压住了她的手脚,徐茵茵气得胸口起伏,只能靠怒瞪着他火。
“薛牧,你他么放开我!”见他眼里流露出熟悉的阴鸷,徐茵茵顿时吓得腿打颤,没敢再凶巴巴,可也不忘虚张声势喊一句鼓舞自己的勇气。
谁都怕死,她也怕,未来还有美好的人生要渡过,实在是很怕激怒这种疯子。
“学姐,我爱你,你别怕,你听听我的心跳声,都是为你跳的,它是无主的心脏,你让它活过来,就要为它负责,学姐不能那么自私,放任我一个人沉沦。”
薛牧拿起她的手贴在心口位置,咚咚咚的心跳声沿着掌心,传递到徐茵茵耳朵里,很有力量,是健康有活力的心脏。
但听听这话,他自己病,还反过来赖在她身上说是她造成这样的结果,谁听见都来气!
神特么为她而跳动,简直是病得脑子萎缩腐烂,挖出来给她,她也不想要好吗!
徐茵茵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想要抽回手,又被他拉过来,侧耳贴在他的胸口上,他的手掌扣压着她的脑袋,让她去认真听。
太贴近了,他的心跳声似要震得她脑袋晕,而另一道较轻的,是她自己的心跳。
它们某一刻的同频率跳动,分不出他的心跳,生出了一种,这就是她的心脏的错觉。
很奇妙,可又觉得冷,就像催命符。
要是有办法让他们共用一颗心脏,这疯子肯定做得出来。
“学姐,求你可怜可怜我。你知道吗,这颗心脏迷茫了很久,它实在太累,每时每刻都不想活了,只有学姐,才能让它继续疯狂跳动,不然它会死的。”
明明做着很恶劣的事,可他带着哭腔的哀求,很有蛊惑人心的能力,好似拒绝他就是很自私自私,会产生愧疚感。
“呵呵,你的心死了,也没见你那强吻人的嘴巴也死了!”徐茵茵丝毫不为所动,她现在只想当钮枯禄徐茵茵。
不,她想当容嬷嬷,拿着绣花针把那嘴巴给缝过来,赵宣凌是恶心人的肉麻,他就是颠倒黑白的绿茶!
薛牧像变脸一样,听她这气急败坏的骂声,又是愉悦的欢笑起来,少年感十足的年轻嗓音,可内里就是个变态狂疯批。
以貌取人,真的要不得!谁也不懂那张纯良无辜的皮子下,套的是一头魔鬼,还是正常人!
“其实都死了,遇见学姐之前就是一具随时会大开杀戒的行尸走肉,可遇到学姐之后,我才复活过来,原来当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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