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苏公公他,没气了。”沈时宴颤颤巍巍地上前探了探苏公公的鼻息,发现人已是气绝身亡。
“莫要声张,是生怕别人不知晓?”清城将苏公公的尸身往外面挪了一下;并示意他将清河引诱至假山后。
“是。”沈时宴不敢多言,趁着清城将现场处理妥当后;适才发出些动静来。
不远处的清河只觉得自己恍惚间是听到了有人在呼救;在心里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才壮起胆往假山后走去。
走着走着便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很快,未走近假山前,清河便看到了躺在血泊上的苏公公。
这般紧急情况之下,清河没来得及多想,只是迫切想要上前去瞧瞧苏公公的伤势如何。
“阿翁!阿翁!”清河高声呼喊着苏公公;却始终得不到他的回应。
清河正在轻拭苏公公脸上的血迹;此时清城悄然出现在她的背后,目光深邃有神。
清河忽感脖后传来一阵刺痛,酥麻酸疼的感觉快速窜过全身,清河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袭击,想要回头看一眼究竟是何人竟敢在宫中白日行凶,只是,她视线慢慢开始模糊起来。
最终也一同倒在苏公公身边。
清城将手中那块染了些许鲜血石头转移到清河手中;随后抹去属于自己与沈时宴的痕迹。
他方才下手是有些力道的,眼下清河一时半会的也醒不过来;趁着这个间隙,清城打算再将尚在宫中的大臣引到御花园来。即便清河再巧言善辩;这般众目睽睽之下,也是千万抵赖不得的。
届时他们与众人出现在此,便可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不会引人猜忌到自己身上。
“这御花园的花开的真的是灿烂,老臣府中的是比不得分毫的。”尚书与沈时宴几人正往御花园中走去。
良久。
地上的凉意袭来,清河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脖间传来的刺痛,让她渐渐清醒。
清河忍不住揉了揉脖间,适才发现手上多了一方青石;上面还附有些许血迹。
“是苏公公。”尚书尖声道,仔细看了看倒在血泊上的人,那人虽面部血肉模糊得看不出来,可从身形上看,就是苏公公无疑。
闻言,清河才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随即将手上的砖块扔到一旁。
“本宫没有,是方才有人借机诬陷本宫。”清河替自己解释。
“大胆皇后,竟敢公然害人,人证物证俱在,你无从抵赖;来人,给本王将她拿下。”沈时宴掷地有声,提前将她的话堵上了。
“放肆,本宫有陛下御赐玉玺,岂容你们未经查实便草率定案,藐视圣上威严?还是说王爷这般焦急给本宫定罪,是生怕王爷的所作所为败露,而着急将人灭口?”清河一把甩开那侍卫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沈时宴越是这般言之凿凿,着急给自己定罪,心里就越是有鬼;苏公公的死必定是与他有关。
“你这个毒妇,青天白日之下都敢害人;暗地里害的人岂非更多;实在是罪大滔天。即便今日皇兄在此也保你不住。来人,连人和玉玺,本王都要一并拿下。”沈时宴神色有些不对劲;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冷静;随即步步紧逼到清河跟前。
唤来了许多精兵直接将人拿下;无论如何,今日自己都要将这个毒妇处置了。
“你口口声声说本宫杀了苏公公,试问本宫何以要杀害他??苏公公乃陛下亲信,杀之对本宫有何好处??”清河嗤笑,即便知道对方是随意找了一个罪名,就往自己身上扣,却还是想要为自己再挣扎一番。
“因为你喜怒无常,对待下属稍有不如意便动辄打骂;今日曾有人看见你与苏公公发生口角,许是苏公公说了些令你不开心之话,你便起了杀心。我们这些在场之人,可都是看到方才你亲手扔掉那地上的凶器,你无从抵赖。”沈时宴怒目吆喝之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清河别过脸摇头苦笑,不禁感叹眼前人是懂得颠倒是非的。
“犯人潇清河谋害苏氏,证据确凿,当判以斩首之刑,给本王押出去。”沈时宴看了在场大臣没有劝架的意思,便知道自己走的这一步十分凶险,但胜算也是最高的。
“诺。”身后随时待命的精兵径直上前架住清河。
“放开本宫,你们不能杀本宫。”清河极力挣扎着。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沈时宴怒目;不知这个女人又在玩什么。
“你们要杀本宫,要出师有名;可本宫腹中怀有龙裔;试问龙裔何罪之有??杀本宫可以,杀陛下龙裔不行!倘若你们胆敢损伤龙裔分毫,他日你们该如何向陛下交代?如何向皇族宗亲交代?”清河反问起众人来;想要通过此来给自己拖延一些时间。
“是啊,王爷,事关陛下龙裔,马虎不得。”尚书附和着;陛下血脉损失不得;否则以陛下的脾性,他们在场的这些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王爷三思啊,潇清河纵然是死有余辜,可陛下血脉不能有损。祸及龙裔这等大罪,我们实在是担当不起啊。”马大将军亦劝说起沈时宴来。
“只要陛下一日未回,你们都不能伤本宫以及龙裔分毫。本宫是死是活,不是凭你沈时宴寥寥数语便能定夺的。”清河不屈,懒与其相视。
“很好,本王今日便留你狗命;待本王将你的恶行告知陛下,定夺后在处置你这个毒妇。来人,即日起,皇后幽禁在长春宫,所有人无令不得外出进入长春宫,不得有误。”有大臣替她说了话,沈时宴不好驳了他们的话而私自定夺,需从善如流,是以退了一步。
不过的一个女人,纵然她有龙裔护佑,暂且保住一命;可谁又知道,过了几日后她腹中的龙胎会不会受惊?那声名狼藉的萧清河会在深宫自省,而畏罪自杀呢?
“带下去。”许是手上捏着玉玺的缘故,沈时宴又恢复了先前那种奉命监国的那般意气风发模样;连带着说话也多了几分威严。
“娘娘请!”负责押送清河的随从倒是毕恭毕敬的请着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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