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距离有点远,但没关系,战马在没有护甲的情况下,度太快太快。
前世,周董曾说过,拍摄满城尽带黄金甲中,他的铠甲有数十公斤,每走一步都是一种压力,更不要说那些跳跃动作,更是承受着不断重试。
可以想象,在这种科技落后下,铠甲的重量,尤其是重甲骑兵,他们的战马上都是铠甲,更是不断的加重战马的负荷。
但此时此刻,骑兵不用承受铠甲,战马顿时在主人的驾驭下,疯狂冲击。
很远的距离,却在绝对的度之下,变得那么快。
三千骑兵,分作两支部队从两条平行线进攻。
“截杀!”
但随着仇刑皇又一声咆哮,不管是李念冰还是仇刑皇所率领的两支部队迅回缩,好像是要再次融合成一支部队。
但却并非如此,如果从高空看整个过程,两支部队行进度就像是勾画出一个椭圆,分开再重合。
不过,这一次他们的重合地点不再是原野上,而是敌军的先头部队。
敌军的架盾度不可谓不快,但换来的却是……漫天箭矢。
噗!噗!噗!……
犹如骤然而至的暴雨,狼狈的逃窜,愤怒的咆哮,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那密集的箭矢。
其实,此刻天空上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阴沉了快一个时辰的天空,终于要下雨了,雨下大之后,则是黑夜一样的天空。
这就是仇刑皇的打算。
而战局,远比仇刑皇想象的好。
敌军先头部队不断架起盾牌,挥舞出长枪的突刺,此刻显现的是那么的无力,莫名的震撼和恐惧让他们阵型凌乱不堪,但仇刑皇却没有丝毫仁慈。
一手拉住缰绳,一手击手中的连弩,战马依旧在狂奔,不过数息之间,在敌军还在慌乱中之际。
轰!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爆炸声,仇刑皇策马击溃眼前零散的盾牌,宛如一位战神,没有畏惧,没有恐惧,手中除了连弩,没有任何武器。
但他却一往无前,那的疯狂,让敌军感觉到自心灵的恐惧。
连弩甩动,在这密集的敌军中,仇刑皇不需要丝毫停留,策马狂奔的同时,毫不犹豫激了连弩。
战马狂奔的度太快,太迅猛,以至于让敌军完全反应不过来。
或许,长枪刺中战马,但在仇刑皇的驾驭下,战马不会倒下,只会更加疯狂,就像是一匹烈性野马,疯狂的踩踏、狂奔。
转过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邓华硕。
或许去了地球,奥运马术冠军就是他的了,即便是在战场上,他*的战马也玩出了让人震撼的艺术。
马蹄高昂,猛然踩下,一位敌军的脑袋生生被踩爆,而那突刺而上的长枪在战马双蹄搅动下则咔嚓折断,来不及震撼,来不及赞叹,仇刑皇马鞭一甩,连弩再次甩出。
而仇刑皇身后的上千骑兵紧随其后,部队犹如一条战刀,生生从敌军十人一排的部队中,把敌军喀嚓砍断。
策马狂奔,这一刻,仇刑皇身体内,热血翻滚、躁动。
而最这他横截敌军部队,身后的敌军部队留下的是一滩肉泥。
“度,度,度,快,快,不要停,继续,继续冲杀!”
刺耳的嘶吼声再次传入身后的骑兵耳中,部队再次紧随仇刑皇身后,狂奔来回穿插在部队中。
和仇刑皇一模一样的李念冰所过之处,留下的只有肉泥。
这支骑兵部队三千人,却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间,让先头五千部队经历了一场地狱的噩梦。
数百敌军在乱马冲击下魂归大地,不是他们实力弱,而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疯狂的敌军。
甚至此时此刻他们都不知道冲击他们的是那国军队,没有军旗,没有号角,没有战鼓,没有口号,没有旗帜,就连刀枪棍棒这样的武器都没有。
他们完全傻了,但带来的却是绝对的灾难。
受伤的野马在主人的驾驭下,横截不断,折返再次冲击。
那漫天的箭矢更是让无数敌军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连弩太快,太狠,太密集。
等待他们的或许只有死亡。
强弓?架盾?方阵出击?
可笑、可叹,他们此刻心中只有逃命,尽管他们是轻步兵,但他们能逃过愤怒的战马?他们能逃过比轻步兵还要迅猛的骑兵?
他们在来来回回的反复冲击中,唯有用他们那可怜的长矛突刺,但却不知下一秒,那一只马蹄会踩在他们的后脑。
整个先头部队在战马的迅猛冲击下,彻底分崩瓦解。
但进攻只会是仇刑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