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宁还要再打,手腕就被攥住摁了下去。
“为这点事儿,至于?”
程稷南的语气不算重,轻飘飘的落下来,江心宁却觉得肩上沉甸甸的。
装出来的酒意瞬间就醒了,仍没有道歉的意思,含恨地瞪了齐郁一眼。
“安安,放手。”
一直在后面坐着,动都没动的裴然突然开了口,林安安犯不着跟她过不去,手一松,放走了人。
闹了这一出,酒是断然不会再喝了,程稷南推着江心宁往外走。
上了车,江心宁收到了林安安来的信息。
【你的稷南哥对那个破落户不一般哪。】
江心宁嗤笑了一声,根本没放在心上。
齐郁算什么?不过就是有张漂亮脸蛋而已,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姐姐才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只可惜,今晚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下次,也不知道还有没有。
门铃响的时候,齐郁正对着镜子贴创口贴。
江心宁的指甲又尖又长,一巴掌下去,她险些破了相。
她比划了半天才贴好,走过去打开门。
人果然还没走,咬着烟倚在墙上。
外套只有一颗扣子还规矩地系着,沾了酒渍的衬衫却不见踪影,起伏的胸线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
虽然看不见,却不代表没见过。
脑海里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不停地翻涌。
“你、你来干嘛?”
她结结巴巴地问了句废话。
程稷南轻笑了一声,低头吸了口烟,捻灭,伸手覆上她的脸。
齐郁脸上的红肿未消,被他一碰,下意识就往后躲,偏腰上又多了只手,轻轻松松就被揽进怀里。
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随着深吻一起落下来的,还有他的回答。
“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