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真厉害,懂得真多。”许花笑道。
“这哪是你爸懂得多啊?当年你爸和傻柱他爹何大清可是死不对付,两个人见面就掐,何大清这个人又好显摆。时间长了,你爹也从何大清那里,知道零东西,其实你爸啊,肚子里也就这么点货。
别半瓶子了,一个瓶子底都不够。”
许母一点也不给自己老头子留面子,毫不留情的揭了许富贵的老底。
“哼,你懂什么?我讲的可真是金玉良言,是为了咱儿子好,他要学会了这一套,以后肯定能有出息。
当个主任伍的,不是比当放映员又强一大截?”
许富贵有些不满的训斥了自己媳妇一句
“是是是,爸,您的都对,来,吃饭吃饭。”
许大茂不以为意。
许富贵看了,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也懒得再。
“对了,娄家那事怎么样了?那边松口没?”
许富贵终究还是关心儿子,不由问道。
“还没,但我看有门。八成是上面有什么风头不对,所以娄半城也想给自己闺女找个退路。虽然娄家接触的人我听不少,但咱家大茂在这些考察人选里面,竞争力还真不错。
学历高郑
还是放映员,还三代贫农,不缺吃少喝,成分还好,工作也体面,这幢婚事儿我看跑不了。”许母很是自信的笑着道。
“嗯,这倒是个好消息。但是啊……你还得多活动活动,勤跑着点。这门亲事要是能成了,对咱们家可是太有利了。”许富算计着。
“爸,既然现在风头不对,干嘛你还上赶着让我弟娶娄家的闺女啊,万一受到牵连呢?”
许大花有些担忧的道。
“你个姑娘家家的懂什么?真要娄半城那边啥事没有,人家看得上你弟?那老子号称娄半城,可有不少产业,还是红星轧钢厂的大股东。
真要讲究个门当户对,就算一万个人排队,也轮不到你弟头上啊!咱们家什么成分?正经八百的三代贫农,根红苗正,怕个啥?”
许富贵和儿女讲着里面的门道经儿。
“有句老话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娄半城的家业,那还用?虽然这老子有儿子,但,他姑娘也是掌上明珠,能亏待了?
等咱们大茂娶了娄半城的女儿,那按照书的词儿,也是一个吃尽穿绝,啥都不愁了。就娄半城那家业,随便一点他看不上的残渣剩饭,都够咱们一大家子吃一辈子!不过啊,像娄半城这种老家伙,绝对是老江湖,浑身转轴,一百八十个心眼子,一开始的时候,肯定不会露家底。怎么也得等大茂和他闺女有个一儿半女,感情稳定,才会给一些好处。”
刘家。
刘海中今儿虽然挨了聋老太太几拐棍,但也气的易中海大口吐血,那叫一个爽,所以,晚上就又是开了一顿干部餐。
——炒鸡蛋!
此刻。
刘海中正滋啦一口酒,吧嗒一口炒鸡蛋,吃的那叫一个美,没想到,正吃着呢,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