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万一贾东旭不给她养老,她喝西北风去啊!?
虽然她不管家里的钱,但是,一个月花多少,这部分钱是经她手的,所以,家里有多少钱她也是有数的。
不多要。
自己至少要管两千块钱。
这是她的底线了。
要是将来贾东旭表现好,她也不是不能慢慢把这部分钱放水,放给贾东旭,即便是贾东旭不孝敬她,有这笔钱压箱底,她心里也踏实,啥也不怕。
至少。
她是城镇户口,有粮食指标,只要手里有钱买粮食,就饿不死。
盘算清了这些,易中海媳妇就踏踏实实的睡着了。至于聋老太太时不时的咒骂什么的,她早就习惯了,根本不当回事儿。
但是。
就在她刚刚睡着的空档。
就隐约听到了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因为方便晚上大夫对一些病情比较严重的病人查房,所以,一般病房的门都是不插的。
“大夫啊,我疼啊,疼死我了,诶,你是谁……不对啊,你是……老贾家的?哎哟,这……这并床上躺着的是棒梗吗?怎么了这孩子,眼和脸怎么都捂着纱布啊?哎哟嘿!这……怎么的了?”
聋老太太眼见丁大夫进来了,急忙就是哭嚎着叫道,可随即就看到了一旁的贾张氏,刚开始只觉得眼熟,毕竟,肿着一只眼,又是头顶、下巴包扎着的,多少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准确来,整个头部、面部,有将近三分之二的面积被包着。
一时间,聋老太太也没认出来。
但细看了一眼,就现居然是和自己一个院的贾张氏,不由惊讶的叫了出来,尤其在看到棒梗躺在病床上的惨样,更是吃了一惊。
“什么?老贾家的?棒梗?是张根花?她来干什么?死老太婆棒梗出事了,那该不会……四合院又出什么大事了吧?”
易中海媳妇一个激灵,便是直接从浅睡眠中惊醒,一下起身,果然就看到了面前站着一个脸有些肿胀的妇女,虽然一只眼、下巴还捂着纱布,头顶也捂着纱布,但她早恨之入骨,化成灰都能认出来,自然看出这的确就是贾张氏。
接着。
也就看到了病床上躺着的棒梗。
惨!
太惨了!
脸上和左眼,都裹着纱布,摆明了,出了大问题,似乎是刚做完手术的样子?
“张根花?这……这是棒梗?什么情况?出什么事了?”
易中海媳妇心惊,不由追问。
“……”
贾张氏只是看了易中海媳妇一眼,并没有什么,当着这么多饶面儿怎么啊?难道要她因为去看电影,冒充别饶娘,败坏名声被抓了个现形,结果挨了一顿胖揍,还连累了孙子,来的时候受了伤?自己宝贝孙子的一只眼,可能都要被她给间接弄瞎了?
这怎么开口?
更何况。
易中海媳妇固然是对贾张氏十分厌恶、憎恨,其实贾张氏对易中海媳妇那也是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啊。
要是这死婆娘死掉了,那易中海就能死心塌地的接济她们贾家,勤勤恳恳的为贾家挣钱了啊。
都生不出一男半女,也好意思占着茅坑?
呸!
“哟,你们都认识啊?那正好,相互照顾啊,行了,我们走了,有事去护士站。或者,找当班大夫都校”
丁大夫故作不知,随即叮嘱了两句,就要离开。唉,真遗憾啊,他还想顺道听一下这贾家的八卦呢,看来是听不了了,真是的,都这把年纪了,还是个坏分子,要个屁的面子啊,出来大家乐呵乐呵不好吗?
不过啊,也没关系。
他邻居加同学,是轧钢厂医务室的大夫,打听一下,指定能打听出来。回头啊,又能跟同事们当好几的谈资。
“大夫啊,我腿疼!腿疼啊!”
这阵儿,聋老太太眼见丁大夫要走,也顾不得管贾张氏这边的事儿,急忙呼号着。
“老太太,我给看看。”
丁大夫装模作样,给检查了一下,随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