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去和易中海这老不死的正面硬钢啊?他自己吗?那不得被打死?易中海可是钳工,别易中海,就是贾东旭他也打不过啊。
刘海中这老不死的坑爹,就算是要挂,也得是在要回来那两千块钱以后啊!所以,刘光齐时刻都在关注着之下,直接给及时来了个猛掐人中,顿时,刘海中吃痛之下,恢复了过来。
“得!不!不行了吧?死老头子,我也就是给咱光齐面子。”
一大妈冷哼低骂了一声,回了里屋。
知道老头子翻身无望,红烧肉泡汤,那些美好的畅想全都是特么画的大饼,一大妈对自己男人刘海中,那也是没有半点好气儿了。
都顶风臭着八百里翻不了身了,还牛气个屁啊!
“死老婆子!”
刘海中缓过劲儿来,气的大骂。
“且!就知道特么窝里横,有能耐去医院连夜把易老狗给废了啊?”
一大妈听到刘海中的怒骂,低声絮叨了一声,不过,看在宝贝儿子光齐的面子上,再加上也怕老头子再犯癔症,像上次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好险把她给挂墙上,所以,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完全就是气声。
不在跟前,几乎都听到。
所以。
这话,刘海中也没听到,幸亏如此,不然,真可能被气的再度犯癔症。
“遭温的死老头子,你倒霉也就算了,还连累咱们光齐……”
一大妈也是有些心疼光齐,毕竟是自己从宝贝到大的啊,这次也是属于被老头子给坑了一把,不然,还是衣着光鲜的二十四级干部。
所以。
担心自己光齐前途的一大妈,没过一会儿,还是走了出来,先是白了自己老头子一眼,没有理会,然后,才是看向了自己宝贝儿子。
“光齐啊,你跟妈易中海那狗东西去市局,究竟是怎么回事?妈不知道具体情况,也睡不着啊,老是觉得心里没底儿。”
“妈,这事儿没什么好的其实,三两句话的事儿。您知道易老狗所谓的能扳倒李长安的办法是什么吗?
是诬告李长安是敌特。
结果,这事儿其实对门那狼崽子,早就自证清白了,在人市局公安的眼里,易老狗就是个笑话,咱们家等于是让易老狗给忽悠了。就这么一回事。”
刘光齐将事情讲了一遍。
“有这种事儿?”
一大妈一听,也是吃了一惊。随即一想,顿时觉得不对劲。
“不对啊,光齐。这个主意,其实挺好啊,李长安这狼崽子,有书不读,去进了厂子,还不干行政,去了食堂。
真要诬告他,没问题啊。
咱们对门住了这么多年,也没听他老李家在这四九城还有什么亲戚啊,他咋就自证清白了?”
一大妈也不是一点儿脑子都没有的主儿,一想这事儿,就知道了易中海的用心险恶所在,但是,不得不,这一招的确狠毒,对李长安来,按道理是无解的啊。
的确。
就论证据,没谁能确定李长安就是敌特,可李长安也没办法自证啊!在这个时代,对待敌特问题上,那可是相当认真的。
就算没办法确定他是,可他没办法自证自己不是敌特,洗清嫌疑,那么也会从重要的工作岗位拿下来。
就算李长安手艺再好。
也不可能受到厂领导的重用!
这是原则问题!
几千饶食堂,有一个疑似敌特的家伙在,那不是开玩笑吗?拿工人师傅们的性命闹着玩啊!?
当了这么多年的积极分子家属,耳濡目染之下,她还能不懂这个?
“妈,其实这件事,我也觉得奇怪,但是,看样子,李长安的确是洗清了嫌疑,而且,是彻底洗清。
你想啊,妈。
市局是干什么的地方,对敌特问题那可是相当重视的,绝不可能放过任何疑点的。所以,这点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市局李长安没问题,那一定没问题。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王鞍是怎么洗清嫌疑的。可妈你也知道,市局那是什么地方,公安同志们那可是眼里不揉沙子。
我打听个信儿还行,问太具体了,怕弄不好把自己给折进去,所以,我也不敢多问。”刘光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