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吗,明白吗?”
“为什么连老百姓也会冲上来?因为一旦城破,渭州城里几万的老弱妇孺都会成为西夏炸碎们的刀下鬼!!!”
汪剑通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咬的鲜血都流出来了,“为什么我们不参战还能上城墙,为什么我们不参战还能站在这阁楼里面?明明我们很强,只要出手,这些个西夏兵不算什么。可即便如此,为什么没人要求我们出手?因为他们都知道,我们的作用是什么,是为了狙杀那些可能混进西夏士兵里面的一品堂杀手!”
“利剑以利剑对之,这才是我们区区几个人来到这个城墙上的理由!绝对不让西夏一品堂的高手有机会屠杀大宋军民,明白吗?你明白吗??”
汪剑通缓缓转过身,不再去看众人,用着无比低沉而压抑的声音道:“我和你们一样愤怒,第一次上来的时候我甚至于辱骂了师傅,骂他胆小,骂他怕死,骂他是賊。
一直等到西夏一品堂的人出现后,我才知道,我才明白,师傅他究竟有多么的愤怒。
所以,为了大宋,为了渭州,为了城里面几万的老弱妇孺。
给我忍着,忍着,忍着。
我们的对手,我们的敌人不是西夏士兵,是那天杀的一品堂!!!”
一声声怒吼,玄慈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这一刻他颤抖的停了下来,此时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死死的咬紧牙关,死死的捏紧拳头,死死的看着这惨绝人寰的战争。
该死的西夏,该死的一品堂,该死的侵略者。
你们该死,该死啊!啊!啊!
看着众人的表情,李素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管什么年代,不管什么时候,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负重前行而已!!
捏紧拳头,气血上涌,眼里一片杀意。
且不管这个世界是否真实,生于此,再于此,那就与他们一起,杀一个痛快吧。。。。
死亡,在这一刻是那么的容易。
生命,在这一刻是那么的脆弱。
楼阁里,看着这一幕幕,玄澄等人几乎要咬碎自己的银牙,手指指甲都深深的刺入手掌之中。
“啊啊啊,该死,该死啊!西夏杂碎,你们他妈该死啊!!”
忍不住了,也没法忍了。
玄慈疯狂大叫,满目赤红,真气一动,就准备冲下箭阁,冲进城道之中,将那残忍无比的西夏士兵一个个斩杀殆尽。
“不许动!”
此刻,一直以来温文尔雅的汪剑通,双目血红的暴喝出声,直接就将狂的玄慈摁住,同时目光森然的看向了同样受不住的玄澄他们。
“都给我站在原地,一个也不许动!”
“汪剑通,你这个狗贼,怕死给我滚开,我要过去!!”
玄慈已经疯狂了,看着那被劈砍而死的百姓,那被拉下城墙的士兵,脑海最深处的记忆一点点被唤醒,杀意掩盖了一切。
汪剑通没有任何犹豫,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玄慈的脸上。
啪的一声。
玄慈蹬蹬蹬退后两步,半边脸都肿了,鲜血直接就流了出来。
“谁都不许动,听清楚了,我才是指挥!”
汪剑通眼睛同样血红,满脸暴躁,杀意滔天,他死死的抓着玄慈,又看着玄澄等人。
“我知道你们的愤怒,我也愤怒。”
“或许,此刻我们上去会产生巨大效果,会杀死很多的西夏士兵。但是,一旦陷入进去,我们的真气很快就会被消耗,很快就会虚弱下来,很快就会死去。”
“死亡,并不可怕!我知道你们不怕,我也不怕!”
“但是你们别忘了,西夏那边,同样也有和我们一样的存在。”
“一旦我们先上去了,或许会杀掉很多的西夏士兵,可一旦等我我们乏力了,西夏一品堂的人冲上来了,会怎么样?”
“我们能屠杀这些士兵,他们也能,并且不怕告诉你,一品堂不同于我们,他们极为擅长战阵,一旦让其在城墙上施展开来,那就不是一两个人的死亡,而是几十,几百的死伤,甚至于很有可能直接破了城门!!”
“明白吗,明白吗?”
“为什么连老百姓也会冲上来?因为一旦城破,渭州城里几万的老弱妇孺都会成为西夏炸碎们的刀下鬼!!!”
汪剑通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咬的鲜血都流出来了,“为什么我们不参战还能上城墙,为什么我们不参战还能站在这阁楼里面?明明我们很强,只要出手,这些个西夏兵不算什么。可即便如此,为什么没人要求我们出手?因为他们都知道,我们的作用是什么,是为了狙杀那些可能混进西夏士兵里面的一品堂杀手!”
“利剑以利剑对之,这才是我们区区几个人来到这个城墙上的理由!绝对不让西夏一品堂的高手有机会屠杀大宋军民,明白吗?你明白吗??”
汪剑通缓缓转过身,不再去看众人,用着无比低沉而压抑的声音道:“我和你们一样愤怒,第一次上来的时候我甚至于辱骂了师傅,骂他胆小,骂他怕死,骂他是賊。
一直等到西夏一品堂的人出现后,我才知道,我才明白,师傅他究竟有多么的愤怒。
所以,为了大宋,为了渭州,为了城里面几万的老弱妇孺。
给我忍着,忍着,忍着。
我们的对手,我们的敌人不是西夏士兵,是那天杀的一品堂!!!”
一声声怒吼,玄慈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这一刻他颤抖的停了下来,此时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死死的咬紧牙关,死死的捏紧拳头,死死的看着这惨绝人寰的战争。
该死的西夏,该死的一品堂,该死的侵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