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之岳和薛印刀此时都在地上打坐,眼看着面前这形势却无能为力。
以任雅荷的为人,二人心里非常清楚,如果东公赢了自己尚且有活的希望,如果让任雅荷赢了那就彻底玩儿完了。
可那些东公府的卫士和黄岗帮的四大君子,都愣在当地犹如木雕石刻般一动不动。
玉环纳闷,这些人的手下怎么都不救主人呢?
玉环一直耐心的观战,对于他们之间的恩怨,一个是自己并不知情,二一个是也管不着。
而此时,看着一个耄耋老人在一个姑娘的手里行将逝去,恻隐之心不禁生起。
心想:“怎么也不能眼看着一个生命在自己面前就这样被人剥夺,见死不救不是我肖玉环的风格。”
于是,突然从身边踌躇不敢上前的卫士手里夺过钢刀。大喊一声:“撒手……”
钢刀就带着风声斩向绸带,锋利的钢刃和绸带一碰绸带就“咔嚓”一下断为两截。
一切来的是那么突然,任雅荷感觉手中忽然一松,自己手上就剩下一只单钹了。
看着多管闲事的玉环恨恨地说:“是你?哪里来的柴禾妞子?多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时,五道粉影团团将玉环围住,手里各执明晃晃的宝剑。原来是任雅荷带来的五大姑。
其中一个粉衣女说道:“主人比武,手下不能插手,这规矩是你们东公府破的,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啦。”
玉环哼哼冷笑:“我不是东公府的人,我也是刚到这大梁城来的。因为东公府卫士弄丢了我的钱,我是来讨说法的。
比武打架人之常情,可要杀人害命,我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任雅荷冷笑一声:“关键是你要有那个本事,你可知道这广场上都是什么人,你真是牛气冲天啊。”
鼻子一扭,对着五大姑说:“你们别管,我收拾她。”
说完攥着剩下的半截绸带带着单钹,飞舞起来朝着玉环的脖子削了过来……
钹本是鼓乐队的乐器,作为兵器就加长了绸带,这样就变得能长能短能软能硬变化无常,用寻常招术肯定是会吃亏的,玉环虽然功力不亚于对方,但在兵器上却落了下风,弄得左推右挡疲于应付。
和这样的对手过招感觉非常别扭,有一种有劲使不出来的感觉,可对方却出手毫不留情,如果一不小心就会被钹割到……
转眼三十招过去了,玉环已经现对方的弱点,这个弱点就是绸带,只要把绸带割断对方就只能近战了。
于是,放弃了对人的进攻,而是招招砍向绸带。
可那任雅荷也不是白痴,既然敢于使用这种兵器就能扬长避短。
所以,钹和绸带恰到好处地配合,总是在绸带将要被斩到时能攻其所必救……
只见任雅荷将钹飞出,攻击玉环的胸部。
玉环急忙侧身躲过,并斩向绸带。
任雅荷往前疾进,人的度过钹的度,绸带就松了下来,玉环的刀无从着力,就此落空。
任雅荷见玉环的刀追着绸带向下未及收手,左掌推向玉环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