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舒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小曾正嘟嘟囔囔从外面进来。
秦寒舒诧异问道:“曾同志,您没睡觉啊?”
说到这个,小曾就生气,“我睡得正香呢,谁知道被人敲门给惊醒了,那人说谁谁谁家属来探亲,半夜才到,让我去团支部帮着搬行李。”
这种事以前也生过,小曾没有怀疑。
自然,这个谁谁谁是领导的名字。一般的人,才指挥不动招待所的这些职工。
“可我过去了,才现团支部根本没人!”小曾一肚子气,恨道:“肯定是哪个贱皮子故意整我!”
泄完后,小曾看向秦寒舒,“你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
秦寒舒扬了扬手里的杯子,“渴醒了,起来现水壶里没水,就下来倒点水。”
看在卡子的份上,小曾压下刚刚被捉弄的火气,拿过秦寒舒的杯子,“我给你倒。”还周到地问:“要凉开水?还是热开水?”
“谢谢啊。”秦寒舒道:“要热的吧,凉的喝了肚子不舒服。”
小曾倒水去,秦寒舒却突然朝着门口奔去。
小曾感觉到动静,回转身,只看到了秦寒舒的背影。
正在小曾感到茫然时,秦寒舒便回来了。
“我见她鬼鬼祟祟在门口张望,别就是刚刚捉弄你的那个人吧!”
小曾愣愣地看着秦寒舒。
看着柔柔弱弱的秦寒舒,此刻却压着一个人,一手狠狠地揪着那人的头,一手将那人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那人动弹不得,嘴里出痛苦的嘶赫声。
秦寒舒揪着头的手一拉,那人的脸就亮了出来。
小曾仔细看了看,摇头道:“我不认识啊。”
“秦寒舒!”那人终于开口,“是我!”
秦寒舒凑近一看脸,惊讶道:“胡文文?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招待所门口来鬼鬼祟祟干嘛?”
小曾一听声音,忙激动道:“没错!刚刚让我去团支部的就是这个声音!就是她捉弄我!”
想到刚刚,小曾的火气又冒出来了,冷哼道:“我这就给保卫科打电话!”
说着,还真摇电话去了。
在秦寒舒手底下挣扎的胡文文,觉得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诡异正在蔓延开来。
她跟赵茹商量好的,先偷,如果秦寒舒有所防备,就直接上手抢。
不管是偷也好抢也罢,只要拿到念珠,赵茹都要在第一时间送到她的手上。
所以她才不顾危险,在招待所外面等着。
她都想好了,只要念珠到了她的手里,那么她可以承受一切后果,包括被抓个正着。
到时候,哪怕是把珠子拆了,一颗一颗吞到肚子里去,也不能再还给秦寒舒。
可是。。。。。。她原本正忐忑地等待着赵茹出来,怎么却等来了秦寒舒?
秦寒舒不是该在房间睡觉吗?
真的被她提前察觉了?
那赵茹呢??
正在这时,一声尖叫响起。
小曾连忙朝着尖叫声传来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