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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后宫文女主被评论剧透后 > 第16頁(第1页)

第16頁(第1页)

蔣雲韓有些意外:【這時候女一難道不應該關心龍王男主為什麼會在餐廳打工嗎?】

宴傾文沒理他們,再度進了病房,將聞訶白那件沾了血的衣服收進袋子裡,然後在沙發上坐下,說:「劃破一點皮而已,有必要包成這樣嗎?不知情的還以為你做了開顱手術。」

床上的聞訶白睜開了眼,似在撒嬌,又似在控訴:「你都不關心我!」

宴傾文瞥了她一眼,說:「我不關心你,我為什麼要來?」

聞訶白說:「你人來了,心沒來!你都不問問我痛不痛。」

宴傾文一噎,起身站到床邊輕輕碰了碰她頭上的繃帶,問:「痛不痛?」

「痛!」聞訶白趁機摟著她的腰,「我還以為我要毀容了!」

宴傾文問:「買保險了嗎?」

聞訶白:「……」

一旁不好意思當電燈泡的蘇錦月,本來要給她們留出獨處的機會,聽到這個問題,立馬來了精神,說:「還沒來得及買呢!哎呀,白姐,你虧大了!」

聞訶白鬆開宴傾文,輕輕一推,略冷淡地說:「就算我沒買保險,他們也得賠我醫藥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還有因傷沒法出席活動所產生的違約金等。」

「你先休息,小月跟我出來一下。」宴傾文說。

聞訶白轉過身去不理她。

蘇錦月剛才可是聽到了宴傾文罵穆榮的話,仔細回想,這件事其實跟她也有關係,要不是她沒忍住跟穆榮吵架,莊易也不會出現替她抱不平,穆榮也就不會動手,從而誤傷了聞訶白。

她擔心宴傾文要找她算帳,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莊易、蔣雲韓和穆榮已經走了,聞訶白的助理也被打發去買午飯,走廊里靜悄悄的。

宴傾文走到盡頭的窗戶邊,問蘇錦月:「你今天跟他們在一起時,有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事?」

蘇錦月愣了下,旋即鬆了口氣,原來不是要找她算帳呀!

她下意識就想將自己能聽見蔣雲韓心聲的事告訴宴傾文,然而突然想到自己很難證實,萬一被當成神經病怎麼辦?

她問:「異常的事……穆榮動手錯傷了白姐算異常麼?」

宴傾文點點頭:「算。他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庭廣眾之下對別人施以暴力,這跟他平日裡的花邊聞不一樣,會對穆家的公司形象造成非常大的影響,他雖然紈絝和蠢了點,卻不是這麼衝動暴力的人。」

她將穆榮的行為理解為受到什麼的影響,被強行降智了。

宴傾文的話說到蘇錦月的心坎上去了,她急忙附和:「對,難怪我覺得他今天怪怪的,聽宴姐這麼一分析,就明白了到底哪裡不對勁。」

宴傾文問:「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蘇錦月絞盡腦汁,嘗試把話題往蔣雲韓身上引:「還有蔣雲韓,他、他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什麼龍王贅婿,還有宴姐是什么女一……我不太理解他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更讓她生氣的是,蔣雲韓竟然罵她是戀愛腦,還會跟宴姐搶男人?開什麼玩笑,宴姐是白姐的,她是她們的cp粉,才不會幹出搶宴姐男人這種事好吧!

雖然這些是蔣雲韓的心聲,但她相信宴姐是不會去向他求證的,所以她就放心地說了出來。

宴傾文明白了,蘇錦月果然聽到了蔣雲韓的心聲。

蘇錦月沒有將這事挑明,宴傾文也不好多言,為避免這個丫頭會陷進去,她說:「不用在意他說了什麼,要想知道一個人是怎麼樣的,得看他言行是否一致,有時候心裡所想,也未必是真的。」

蘇錦月感覺這句話怪怪的,像是擔心孩子早戀而跟孩子探討人性的家長。

她笑嘻嘻地挽著宴傾文的手臂撒嬌:「知道啦宴姐。對了,還有那個餐廳的服務生,宴姐認識他?」

宴傾文將昨日的事告訴了她。

蘇錦月頓時對莊易生出了一絲好感:「他還挺正義熱血的,今天也出來幫忙制止了穆榮。」

宴傾文不好評說昨日的事是否為莊易一手策劃的,也不能故意抹黑他,但蘇錦月這麼容易就對他產生好感,令她有些擔憂。

「小月,那是他的本職工作,而且他在處理這件事上,有失偏頗。畢竟發生爭執的是你跟穆榮,他卻只制止了穆榮,這必然會激怒穆榮,使得矛盾進一步升級。如果我是老闆,我會讓他先去接受培訓,什麼時候合格了,才能繼續上班。」

蘇錦月訕訕地說:「宴姐,你好嚴格哦!」

聞訶白的話突然插了進來:「我贊同。」

宴傾文和蘇錦月回頭才發現聞訶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出了病房。

「嘻嘻,白姐也覺得宴姐嚴格。」蘇錦月樂了。

聞訶白看了她一眼,說:「我贊同我老婆的話,你就是太蠢、純潔純粹了,那男人分明就是沖你來的,你居然這麼容易就陷進去了。」

宴傾文沒想到聞訶白會將她所擔憂的事如此直白地說了出來,而且,聞訶白怎麼看出來莊易是沖蘇錦月去的?

蘇錦月被罵得一愣,略迷茫:「沖我來的?」

「當你頻繁地遇到一個人的時候,那一定不是什麼緣分,而是設計好的。你如果不相信,那聽我的,接下來一個月不要主動去那家餐廳,就這樣你們都能遇上,那肯定是他在故意接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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