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立在服务员倒茶的时候,狠盯了一眼她的胸部,又在她转身的时候,使劲瞄了一眼她的肥臀,然后才漫不经心地拿出平起县上报的工业园区申报方案,开始与曾家辉就几个地方,逐一讨论起来。
方案中提到的展方向、规模面积,都确实是需要改一改,曾家辉考虑到硅微粉加工厂建起来以后,这两个方面的内容都得向多元化、大规模方面作适当调整。他亲自拿出笔来,在上面作了认真删改。但对于洪立提出的市级工业园区税收需要上缴2o%给市里,作统筹展基金的意见,曾家辉表示不理解,他坚决不同意,理由是县里没看到过这样的规定,无凭无据;可洪立偏说市里有这方面的专门文件,说好像单独对税收作了这样规定,但他并没有说记得很清楚,只是说印象,事是而非的样子。
曾家辉与洪立就这一不确定事项争执了一下,也没有定论。洪立干脆说拿文件对照着改好了,他称家里就有一份这个文件,他回家拿来当面核实。曾家辉觉得太晚,忽略过去,等后面电话中沟通一下就行了,可洪立执意不肯,非得弄清楚不可。他的理由:一是自己是个较真的人,二是不弄清楚今晚就睡不好觉,三是市长追得急,时间不等人,他这个做秘书长的是不敢马虎懈怠。
他一边阐明立场,还一边将茶杯亲自递到曾家辉的手里,道:“曾书记,您先喝口茶,我住处离这儿不远,取了就立马过来,不会耽误多长时间,争取今晚就这事告一段落,好去一件事。”
盛情难却,曾家辉接过茶杯连喝了两口,然后看着洪立起身出门,好像出门前还在门后摸了一下,他不由摇摇头,自语道:这个洪秘书长,办事还真是一丝不苟。
服务员走过来将曾家辉的茶杯加了水,然后妩媚的端起递给曾家辉,并道:“先生,这是我们会所新进的花茶,入口挺香,入喉甚甜。”
曾家辉看了她一眼,道:“哦,是吗?”然后端起喝了两口,仔细回味了一下,感觉还真是那么回事,不由点了点头。
服务员驳得了他的好感,更向前了一小步,骚弄姿地道:“先生要是喝一大口下,感觉一下胃里会有什么反应?”
头本来还有些晕,曾家辉略迟疑了一下,还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咽了下去,然后微微闭上眼睛,他还真去体会胃里的感觉去了。
可他的胃里似乎什么感觉也没有,甚至大脑的感觉也有些模糊,慢慢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身子一歪,尽晕倒在了沙上。
服务员不慌不忙地看了看,上前轻轻唤了两声:“先生。先生。”见其没有回应,又推了推曾家辉的身体,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她这才快步走到门边,试了试门把手,确认门是关好了的,又回到曾家辉身边,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上下脱了个精光,然后才轻轻退去了曾家辉的长短两条裤子。
她吃力的将曾家辉的身体在沙上摆平了,手开始在他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活动起来,还不时的用胸前肉最多的地方去触碰一下,忙得个不亦乐乎起来。
门外是静悄悄的一片,没有什么人走动,铁芒看见洪立出去已经有一会儿,曾家辉的房门也没有什么动静,他只好继续坐在那里,不时的东张西望一下,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忽然,远处的电梯口出现了七八名警察,一路看着门牌号走了过来,铁芒心中一动,赶紧走到曾家辉所在的7号房门口,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但没能像想像中那样轻易打开门。一直以来,对任何异常情况,他都会及时向曾家辉报告,尤其是在这样非常时期,又处在这样的复杂环境,特别是他看到了领头的是前次到酒店去过的市公安局治安支队队长,他更得赶快告诉曾家辉,不管这里面有没有事,早作安排打算没有错。
一下没打开门锁,他已经心中一惊了,暗叫了一声不好,当下气沉丹田,双手握紧门把手用力一扭,门嗒的一声就开了。
屋里灯光明亮,但春光更为浓郁,他只见一个清洁溜溜、白白身子的女子正将头埋在曾家辉的胯间不停地活动,曾家辉则是半裸着下身,头垂在沙旁边,僵尸般任人解剖。铁芒一看场面,立即心知肚明,曾家辉一定让人给下了药,但好在并无性命之忧,他已经来不及处理现场了,对那女子低喝一声,怒视道:“赶快穿好衣服,躲到里间去,如果出声,我就废了你!”
说完立即转身关上了房门,站在门外一边打电话让铁锋赶快上来,一边看着那支队长带着几名公安径直向他走了过来。
凭着他多年的铁种部队生活经历和做了几年侦探的思维判断,估计曾家辉落入了别人的算计当中,虽然他开始检测过没有什么录像设备之类的东西,但如果被公安人员逮到了这样的现场,管你什么人,进了局子,后台指使者一出来,就什么都说不清了,也就什么都完了。
铁芒在自己的额头上用力的拍了拍,镇定的在房门外的中央部位一站,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气定神闲,稳如山岳。
支队长看了看门牌号,然后在铁芒的身边停了下来,定睛细看了他一眼。他并不认识铁芒,那天在酒店进出时,铁芒是悄悄观察到了他,而他却没能见着铁芒的面,这当然是曾家辉不让他们见面,才有了今天的效果。他用手向铁芒挥了一下,道:“干什么的,让开!”
铁芒镇定的看了看他,开口道:“有事吗?”
队长似乎有些阴阴的笑了笑,道:“我们接到了举报,这房间里有人可能会干不法勾当,我们例行前来检查,请你站一边去,别妨碍我们执法。”说着就伸手过来,将铁芒向外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