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媃昏昏沉沉睡到十点多。
身体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她费力的动动手指尖,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是富丽堂皇的带有欧式烫金印花的天花板,沐青媃大脑一僵,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想起昨夜挥汗如雨的画面,沐青媃心有余悸的同时,又忍不住羞臊难堪。
就这样,昨夜在这里生的一帧帧一幕幕像动画一样开始在她脑子里自动播放。
她靠近男人时,才察觉男人身上不正常的滚烫,皮层下怒张的血管能够看到血液在里面涌动流畅的旋律,可见,男人的忍耐力算是顶好的。
虽然身体在爆的边缘,但是男人依然如优雅的豹子。
先是让她在沙前,稍稍缓解药的攻击力后,接着把她带进浴室,在那里,男人才真正要她,鲜血染红了浴室,直到她干净了,才把她抱到床上。
每一个步骤都像是设定好的,有条不紊,干脆利索。
但如此优雅的男人,对她却称不上半分温情,在他的淡薄从容的面容下,施加给她的却是她无法承受的疼痛。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矜贵和狂野、冷酷和火热能够在同一个人身上互相完美结合,又诠释的那么淋漓尽致。
环视这只剩下她一人的总统套房,沐青媃松了一口气,又因房间太空旷,而隐隐不安。
看到床头摆放一套崭新运动装后,她匆忙撑坐起来。
穿好衣服,没来及洗漱,便赤脚走出卧室。
客厅里,一个身穿西装看上去十分干练的中年女人闻声站起来:“沐小姐,你醒了。”
沐青媃顿下脚步,努力舒展因疼痛而紧拢的眉:“你好,你是……”
一张嘴,喉咙比身体更加疼痛。
昨晚,从一开始,她的喉咙口就被裴焱磨破了。
他的惩罚,毫不手软。
听到沐青媃残破的声音,中年女人却无动于衷,例行公事般的口谓问道:“我是裴总的助理,你看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准备的吗?”
沐青媃愣了一下,随即忙问:“请问你知道我父亲在哪里吗?”
中年女人回答:“你父亲很好,我现在让人准备早餐,您吃完早餐吃避孕药。”
虽然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但沐青媃还是忍不住心痛,她的除夜,就这样被一颗避孕药抹杀了。
她不卑不亢道:“如果备了避孕药,现在就给我吧,早餐就不必了。”
中年女人还是命人端了一杯牛奶进来,在她的监视下,沐青媃喝了几口牛奶,吞下那粒避孕药。
最后中年女人说:“沐小姐如果有什么要求,现在提出来,如若没有,日后两清。”
沐青媃攥紧手心,垂下眉目。
她父亲给那个男人下了药,而她代替父亲赔罪当了解药,现在她和他互不相欠了。
她没什么要求:“现在可以带我去见父亲吗?”
中年女人:“走吧。”
沐青媃不顾身下撕心裂肺的疼痛,快步跟上中年女人。
沐知年被关在库房一夜。
见到沐青媃,父女俩差点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