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寿憋屈的颔应承,无奈走在前面,李辰安紧随其后。
殿内,金铺玉砌,檐下挂着千层纱帐。
堂风吹拂,帘幕轻轻摇曳,一张尊贵大气的案牍显现。
其后,着一袭金丝龙纹,云华锦袍的中年人,正批阅奏折。
他身旁侍立着一紫袍,面容苍老,目光阴鹫的老太监。
“陛下,三殿下来了!”老太监微微躬身示意。
“辰安来了?”
皇帝如梦初醒,撂下手中奏折,欣喜道:
“朕的麒麟子离京半年之久,终于舍得回宫了?”
“来,上前来,让父皇仔细瞧瞧,这半年在外面瘦了没樱”
“多谢父皇关心!”
李辰安躬身致谢,再抬起头,目含些许无奈道:
“父皇,别演了,儿臣的来意您心知肚明。”
“儿臣恳请父皇收回旨意,李辰寿,无能矣!”
“李辰安你放…”
李辰寿刚想骂,立刻迎来两道目光威胁,无奈讪讪一笑,索性闭嘴。
“乳虎啸谷,朕的麒麟子这是长大了,竟要反驳朕的旨意,好,甚好!”
没有半分怒意,皇帝反到开怀大笑起来,好奇道:
“辰安啊!父皇很好奇,你今夜来此,辰陵他知道吗?”
“皇兄并不知此事。”
“看来是你自作主张。”皇帝微微颔,好言相劝道:
“辰安,你离宫甚久,许多事不知,父皇不怪你。”
“可你要清楚,身为家子嗣,一言一行皆必践之。”
“否则,便无任何威信可言!”
“今夜之言,父皇只当你是在玩笑,且退去,朕不予追究。”
皇帝一言定之,便继续批阅奏折,轻视的态度,仿佛在哄孩子玩一般。
“殿下,请吧?!”老太监出言提醒。
“哈哈哈。”
李辰安忽的大笑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朗声道:
“父皇,你还真是…冥顽不灵啊!”
“李辰安,你放肆!”
魂差点被吓没,李辰寿急忙拽住李辰安,疯狂用眼神示意。
仿佛在,大哥,你别玩啊!你就算要寻死,也别拉上我啊!
“起开!”
很嫌弃的将人甩开,李辰安整整衣襟,看向皇帝,直言道:
“父皇,儿臣有话便直了。”
“儿臣在外辛辛苦苦半年才将江湖各大势力收拢,为的,”
“不是父皇你将其当作制衡之道的工具,随意封给他人。”
“此举,儿臣心里很不舒服!”
“再者,皇兄身为太子,在朝兢兢业业,在民间,众望所归。”
“缘何到了父皇这里,便要忌惮皇兄对你产生威胁?”
“此举,是一个圣明的君父应该做的吗?”
言之凿凿,字字珠玑。
李辰安昂挺立,目露傲然,无本分尊敬可言。
“放肆!”
实在忍无可忍,皇帝拍案而起,满面怒容,呵斥道:……
实在忍无可忍,皇帝拍案而起,满面怒容,呵斥道:
“你以为你在干什么?替你皇兄打抱不平?”
“可你真的了解你皇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