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哥哥!我这就为你换药。”林妙妙看也不看瓶身,毕竟她不识字,语气透着惊喜。
林妙妙靠近宫玺,欲为他宽衣上药。
“你就不瞧瞧这是何药?”宫玺出声,打断了林妙妙的动作。
林妙妙假意看一眼瓶身:“这、这就是伤药啊?”
几步试探,宫玺已确定昨夜之人并非此女。
这药膏他亲身体验,他的致命伤都能一夜治好,效果比司徒珩拿出的要好上百倍不止。
哪是区区十两银能买得了的?
况且此女就算不识字,看瓶身形状也应能分辨出自家药膏种类。
宫玺十分确定,此女带着目的接近他,这使他万分不喜,也不知是哪家弄来的细作,简直比那妖精还蠢。
见林妙妙还欲动手,宫玺忙夺回“祛疤膏”,忍着不耐道。
“‘男女授受不亲’,是本王唐突了,你出去吧,本王自己来。”
“大哥哥,不妨事,昨夜我已经为你上过药,所以我不介意的,还是为你换药要紧。”
“九郎,你怎么了,听说你受伤了?快让我瞧瞧。”
宫玺忍无可忍,正欲让林妙妙滚,司徒珩慌慌张张跑进屋,将林妙妙挤开,扒拉着宫玺左看右瞧。
宫玺揉揉眉心。
“咋咋呼呼,吵得本王头疼!”
“啊—”司徒珩看着宫玺那被烧伤的左脸,吓得一哆嗦。
“你、你,九郎你的脸……”司徒珩抱着宫玺的脑袋哭起来:“不要啊,九郎你太可怜了,你那张美人脸哪去了啊?老天诶,我以后看不到美人了啊!”
宫玺一把将司徒珩推开:“司徒珩,你有完没完?”
“快快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司徒珩坐定,见宫玺胸口渗血,伸手直接扒开他的上衣。
只见上半身被纱布包裹,他连忙拆除,动作粗鲁,疼得宫玺冷汗涔涔。
宫玺咬牙:“司徒珩,你是要谋杀本王吗?”
“弄痛你了?好,我轻点我轻点。”
司徒珩这次放慢动作,轻轻扯下纱布,露出宫玺结实的腹肌。
“啊—”林妙妙在一旁见状,轻呼出声,捂住双眼。
司徒珩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疑惑道:“她谁啊?”
不等宫玺答,林妙妙就羞红着脸自报家门:“小女林妙妙,昨夜碰巧救了大哥哥,既然大哥哥的朋友来了,小女就先出去了。”
说罢,林妙妙便跑出了屋,大口喘气,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俊朗的公子,方才在屋中她都看呆了。
直到此时,她的心还在剧烈跳动,似乎要跳出来了。
她平复好心跳,便去厨房翻找食物,她决定给俊公子好好露一手。
屋内的司徒珩调侃道:“不愧是九郎,到哪都有艳遇,此女对你可有救命之恩,你不得带回去好吃好喝供着,给她个侧妃当当?”
“就她也配?扭捏作态,令人厌烦。”
“人好歹救了你。”司徒珩认真起来,观察宫玺的伤口:“话说回来,你这致命的剑伤,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说着司徒珩凑近观察,又替宫玺诊脉。
“怪哉,脉象平稳有力,若非伤口裂开,我完全判断不出你曾受过如此重伤,莫非那女子是隐世医仙?”
“你看她像吗?”宫玺目露不屑。
“不是她,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