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大礼不大礼的,爷们不在乎,就稀罕眼前这小娘子,你赶紧唱价吧。”
“这位官人痛快,那咱就依老规矩,价高者得,起拍价白银一万两,叫拍一次,至少加价五百两。”
“一万两起拍?你咋不去抢呢?”
“穷酸,一万两银都拿不出,就滚一边去,别跟这丢人现眼。”
“可不是,在老子眼里,美人可是价值万金,老子出一万五百两,银。”
众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老子还以为他要喊一万五百金呢!”
“爷出两万两。”
有人一来便抬价,后头人不甘示弱。
“为了美人,老子出五万两。”
“五万五千两。”
“六万两。”
……
价格一路飙升到八十万两。
坐于排中位的粗犷男人,左侧脸颊有道标志的“x”形刀疤。
他淡定喝口茶,随即如同盯猎物般盯着云香,掷地有声。
“爷出二十万金。”
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二十万金买个玩玩的奴隶,这是真有钱烧得慌。
姚菁虽以此行为耻,却也不由自主在心中赞叹:美人不愧是美人,竟能引得那群狗男人争相抢夺,还豪掷二十万金。
拍师嘴角早就咧到了后脑勺。
等了片刻,见无人再喊价。
他敲锤:“二十万金一次。”
再敲:“二十万金两次。”
手一顿,扫视了眼底下的人。
“二十万金三次。”
“咚!”一锤定音:“成交。”
拍师指向刀疤男:“恭喜这位贵客抱得美人归。”
得不到美人,有人对大礼感到好奇,便喊。
“你们的大礼呢,敢不敢拿出来给爷瞧瞧。”
拍师含笑回应。
“本‘拍奴坊’诚信经营,说有大礼,就有大礼。”
接着他大喊一声:“来人,上大礼!”
随着拍师话落,姚家人的铁笼被缓缓拉上看台。
姚菁一脸懵逼。
合着她一家就是免费大放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