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明白要干啥活。
只知这群大汉不好惹。
若不乖乖听话,恐怕没啥好果子吃,先去瞧瞧再说。
宫玺也被司徒珩推着往外走。
“走吧,有你报仇的时候!”
宫玺咽下一口气,随众人出洞。
三人不远不近跟在队伍末端。
宫玺低声问身侧两人。
“姚家人你们方才都见了,可现有何异样?”
两人认真思考,疑惑的摇头。
司徒珩不解:“有何异样?你现了什么?”
“你们难道没瞧见姚青山?”
司徒珩、时年两人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们并未仔细观察姚家人,还当真未现。
下意识朝前方,姚家的方向望了望。
司徒珩疑惑:“姚青山?他不是已被斩?怎会在此处?”
宫玺冷笑一声。
“呵,这姚家人还真有胆量,竟敢做出李代桃僵之事。
姚青山出现,他家那管家老李却不见了踪影。
想必是他,替姚青山受过。”
“这怎么会,两人长得也完全不像啊?”
语落,司徒珩看见宫玺、时年大变的模样,忽然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易容术!”
宫玺给他一记“你还不算笨”的眼神。
时年内心实际不愿姚家人因此事被惩戒。
此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端看上面的人怎么想。
他试探一问。
“王…西哥,姚家人胆大包天,您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处置?”
宫玺现姚青山时,丝毫未想过要惩治姚家。
见姚青山安然无恙,他竟还生出一丝……庆幸?
经时年问起,他才思索片刻,随后道。
“姚家既是因我遭难,姚青山自己有本事逃出生天,算他走运,此事就此揭过,权当不知。”
“是,小的明白。”
司徒珩打趣。
“阿西,这可不似你的风格,你这是包庇。
很容易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的,这可是为你自己埋隐患。
你竟会手软,该不会是为了那个谁?”
宫玺竟有一种心思被戳穿的窘迫感。
他一脚踢在司徒珩的腘窝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会为了那厚颜无耻的丑女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