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珩调笑。
“阿西咋还是老样子,到了这里你的性子可得改改。”
司徒的语气珩看似调侃,实则提醒宫玺,小心露馅。
有哪个平民,会令人感受到上位者的气势。
宫玺自然听得明白,他靠着铁栏闭目,略显疲态,懒懒道。
“知道了,小八,本…哥会改的。”
在宫玺眼里,司徒珩如同八哥儿一样聒噪,小八这名字他名副其实。
司徒珩起初还会据理力争,宫玺始终不改,他也就认命了。
三人风尘仆仆赶路,已是疲累,不一会儿,便没了声。
几人感觉才闭眼,就被人喊醒。
铁门打开,看门汉便就近踢踹人。
“起来,起来,一群懒货,都起来干活了。”
吼完还朝就近的人甩了几鞭子。
宫玺三人就在洞门口,毫无疑问遭了殃。
宫玺顿时火冒三丈,蹭地起身。
司徒珩给时年使了个眼色。
随即,两人一人一边,紧紧扣住宫玺。
司徒珩低声道。
“你若是想败露,就尽管去。”
宫玺压抑怒火,朝铁栏杆一拳砸去,泄不满。
看门汉手持鞭子,挥向宫玺。
“狗玩意,你还想造反不成?”
时年眼疾手快,抬手替宫玺挡下一鞭。
“哎哟呵,你还想当英雄是不是?”
看门汉咬牙切齿,愈狠力挥动手中鞭子。
“敢在老子面前装模作样逞英雄,老子让你逞,老子让你狠。”
时年不敢坏事,没有反抗。
洞内之人始终面无表情,冷漠的看着。
他们初来乌金山时,也是不服气,时常想着反抗。
可现实给了他们重重一击。
有些人、有些事是反抗不得的。
渐渐也就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过一天算一天。
宫玺怒气未消,又添新怒,他狠厉怒瞪看门汉。
他的眼神,威慑十足,后者竟不自觉抖了抖,吓得停了手,后退两步。
看门汉不愿承认他被一个奴隶吓住,他将鞭子挥向了其余人。
“都是死人啊,看什么看?还不快滚去干活?”
宫玺怒声道:“等等,今日大年初一,大过节的,且天还未亮,干什么活?”
宫玺的话并未得到任何响应。
洞中人默不作声,麻木而有序地走出洞外。
全部人走出,姚家人也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