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場上長袖善舞頗有情商的一個人,在面對兒子時,情商捉急。
「你關心兒子就好好說嘛,一上來就急赤白臉地吼。」溫雅嫻柔聲抱怨。
「我哪裡吼了?難不成我對著他還得低聲下氣。」
「不是叫你低聲下氣,是——」
祈燃咬了口煎雞蛋,腦子裡就跟糊了團漿糊似的,被祁致遠的聲音吵得心煩。
頓時興味索然。
他放下刀叉,起身。
溫雅嫻抬頭看他:「怎麼就吃這麼點兒?」
「頭疼。」他隨口說:「回房間補覺。」
祈燃知道這麼說,祁致遠肯定會不高興,但他此刻實在沒心思去考慮祁致遠的心情。
果不其然,祁致遠聽了,拉下臉來:「晚上不知道睡,早上不知道起,仗著年輕不把身體當回事兒,老了有你苦吃。」
祈燃緩緩呵了聲,覺得他爸上輩子絕對是和尚。
一天不念經就閒得慌。
他懶得跟他鬥嘴,要走。聽到祁致遠對溫雅嫻說:「家教課什麼時候恢復?瞧他這樣子不上還是不行。」
祈燃腳步倏然一頓。
溫雅嫻慢悠悠地說:「年前約的初十。」
這麼算起來,不就是今天嘛,溫雅嫻自己都差點忘了這回事兒,於是提醒祈燃:「燃燃,今天下午兩點有家教課,別睡過頭了。」
「啊,知道了。」祈燃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很平靜:「媽,中午別喊我吃飯,讓我睡會兒。」
別說溫雅嫻,連祈燃都忘了初十補課這回事。
自從除夕夜後,他再也沒見過蘇沫,只偶爾發條微信過去,不敢發太頻繁,擔心蘇沫嫌煩,反而適得其反。
蘇沫通常回得很慢,但每條信息都會回,寥寥數字。
一看就是蘇沫的風格,簡潔明了。
祈燃趕緊上樓,打算先補個覺。最近幾天和陳森他們一直泡在會所,凌晨才回家,有時候回到家還要開幾把黑,經常天亮睡天黑起,日子過得完全顛倒了過來。
昨晚睡得算早,也將近三點了,這會兒整個腦袋都是懵的。
睡覺前,他特地定了兩個鬧鐘。
可一覺醒來,還是睡過了頭,時間將近兩點鐘。
祈燃低低罵了聲,從床上一躍而起。到浴室,看著鏡子裡亂成鳥窩的頭髮,祈燃沒辦法,還是快洗了個澡。
吹完頭髮下樓,蘇沫果然已經到了,正在客廳和溫雅嫻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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