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滋儿”一口酒,咬一口咸鸭蛋,恩,这个蛋好吃,就一口馒头。满足地样子看得骆骁恨不得打他一拳。
他又“滋儿”一口。
看骆骁实在可怜,只得忍痛给他倒了点儿。
吃好了东西,骆骁才想起那小丫头似乎还多给自己一个包。
从怀里掏出包打开,骆骁眼睛就有些直了。
他仔细地看着这个形状有些奇特的短把儿铁锹,锹头的一边带有锯齿,锹把儿的凹槽里是一把锋利的短刀。
鲁王爱不释手地翻来覆去地看着:
“好东西啊!真是好东西。”
看到同伴羡慕的目光,他急忙把东西包好塞进怀里:
“这可就一个,不能给你,有时间让你好好看看。吃饱了,咱们走吧。”
两匹马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左景殊送给骆骁的,是前世的工兵铲。是她在一家卖淘汰军工用品的商店里买的,感觉挺便宜,就买了不少,想着旅游的时候没准儿用得上。
左景殊并不是刻意要讨好谁,骆骁是骆居庸他爹,也算是朋友吧。再说,这鲁王是员猛将,国之利器啊,有他在,国家就安稳,她这个小民也就有太平日子过了。
骆骁的这把工兵铲后来不但救了他一命,还帮他立了大功。
这是后话了。
话说回来,左景殊给鲁王送干粮包的时候,伍承陶心里就很佩服她,一个乡下丫头,见了鲁王不但没害怕,还送东西,胆识可嘉。要知道,这鲁王可是一身的戾气。
伍沫想的可就是另外的问题了:
“臭丫头,咸鸭蛋是啥,我咋没吃过?”
左景殊抡起拳头晃了晃:……
左景殊抡起拳头晃了晃:
“小沫沫,再叫我臭丫头,我打你哦。”
看着左景殊的拳头,伍沫心里怕怕,这如果打身上肯定得老疼了。
“哼,你本来就是丫头嘛。我要吃咸鸭蛋。”
左景殊无奈地拿出来两个咸鸭蛋:
“不是不给你吃,只是这东西喝粥最好。”
伍沫才不管鸭蛋是不是喝粥的,他剥了蛋皮就是一口。有些咸,就一口馒头。吃到冒油的蛋黄的时候,他特别喜欢吃。
两口吃没了,估计左景殊不会再给他了,他就看着伍承陶
伍承陶正在品尝蛋黄呢,接收到孙子的目光:
“你看我*干啥?”
伍沫立即谄媚地说道:
“爷爷,我这不是看你喜欢不喜欢吃嘛,你要是喜欢了,下次再吃蛋黄的时候,我就留给你。”
伍承陶好笑地看着伍沫言不由衷的样子,也没拆穿他,继续吃鸭蛋。
左景殊没有理会这祖孙二人的官司,她认真的灭了灶下的火,把厨具收拾好装进背篓放进马车,赶车继续前行。
天阴阴的,不冷,感觉要下雪了。
果然,走出十来里地,天空飘起了雪花。
伍承陶是个很随和的老人,左景殊做什么他都支持,也就伍沫有时会嘀咕几句。
阴天黑得早,左景殊在一个山脚下,找了个平坦背风的地方,准备在这里歇宿。
不是心疼住店的几个钱,而是住了店比住在马车里还麻烦。因为马车里东西多,不可能都搬出来,晚上就得看着马车,防止丢东西。
她要看着马车,那祖孙二人如果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办?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三个,算是两个孩子加一个老人,客栈人多眼杂,万一入了哪伙贼人的眼,虽然不怕打不过,可是会很麻烦不说,她还怕到时候误伤了伍承陶祖孙俩。
虽然已经是冬天了,只是初冬,没那么冷,她定制的这大马车,无论赶路还是睡觉,都比较舒他,还是住野外更方便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