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要垒灶,就指使伍沫捡柴去。
“要捡干柴,湿的烧不着。”
一边正在舒散筋骨的伍承陶听到了,想到自家孙子没准真的分不清干柴和湿柴,就过去指点帮忙。
垒好了灶添上水,先烧点热水喝。
左景殊点着了火,让伍沫看着烧火。
“我又不是下人。”
左景殊一个眼神瞪过去:……
左景殊一个眼神瞪过去:
“你吃不吃?”
伍沫嘟嘟囔囔去烧火。
哼,好男不和女斗,他可不承认是自己有些怕这个母老虎。
左景殊看了看远山,对伍承陶说道:
“爷爷,我去去就来。”
然后左景殊施展轻功就向山里去了。
伍承陶以为,左景殊是方便去了,没想到,左景殊回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一只野鸡。
伍沫很吃惊,这丫头真的能打到野鸡啊,太厉害了。
锅里的水已经滚开,左景殊烫鸡拔毛,很快收拾干净炖到锅里,烧了几个开之后,放了些土豆块进去。
看看鸡肉烂得差不多了,开始热干粮,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旁边的树上挂盏灯笼,三人开始吃饭。
“爷爷,怎么这野鸡这么好吃呢?以前我吃的野鸡都不香。”
伍沫已经吃了好几块鸡肉了,又夹起一块来啃着。
“好吃你就多吃点。”
伍承陶也觉得这鸡炖得香,应该是这丫头加了什么特殊的调料了吧。
左景殊把肉多的鸡块都挑给伍承陶祖孙俩了,她知道有钱人吃饭讲究,不吃这些头爪鸡杂等,正好她喜欢吃。
吃了一会儿,左景殊从车里拿出两个足球大小的炭盆,把灶下的红火炭弄到炭盆里,从口袋里拿些炭出来放到炭火上,然后,把炭盆端进车里,并把车帘打开,回来继续吃饭。
伍承陶一边吃饭一边默默地看着左景殊生炭火。
这丫头,真的很细心啊,想得也周到。
吃完饭,因为祖孙二人都吃得挺饱,左景殊建议他们随意走走消食。她收拾好厨具还烧了热水泡了几杯茶。
祖孙二人消了食喝了茶回到车上的时候,炭盆里的炭火忽明忽暗,车上已经暖哄哄的。
左景殊灭了火喂了马,放下车窗外面的棉布帘子,收了灯笼这才上了车。
把马车的前帘放下来,里边的厚棉布帘也放下来,把车门挡得严严实实的,一点都不透风。
左景殊踩着下边的床,上了自己的床铺。
“伍爷爷,小沫沫,睡吧,明天没准天要变冷,你们找出厚衣服穿。”
“恩,你也睡吧,累了一天了。”
伍承陶说的是真心话,他们祖孙基本上啥也不干,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丫头在张罗,辛苦她了。
左景殊确实累了,以前出门,可没这么辛苦,要伺候一个老爷外加一个少爷,还要打理他们的吃喝拉撒。
左景殊很快就睡着了。……
左景殊很快就睡着了。
下铺的祖孙俩可没那么好命了,二人可能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晚上在野外睡在马车上。
“呜……呜……”
雪花还在飘,外面起风了,这呜咽的声音听在伍沫的耳朵里,就像传说的鬼来了一样。
“爷爷,你说,会不会是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