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碧气结,在那里干瞪眼说不出话。
为了不冷场,上官雪胜上前道,
“你们“好邻居”找给客官的银票都是来自两个钱庄,一个是胡记钱庄,一个是赵记钱庄,对吧?”。
“对!”冀鋆大方地承认,接着面向众人解释道,
“不错,凡是从我“好邻居”找出去的银票都是这两个钱庄的,但是所有客官交上来的银票,我们都不会找给其他顾客,通常都会是拿到钱庄去进行兑换,或者是回收。然后再从钱庄领取新的银票,找给客官。”
缓过来的上官雪碧将手里的那张假银票递给冀鋆,冷笑道,
“那你这张又怎么解释?”
冀鋆看了一眼,果然材质,色泽和图案与自己这里的银票有很大不同。
看起来上官雪碧她们掉了包。
冀鋆笑道,
“看起来让你来的人了解的不多啊!今天在座的各位,被找银票的客官,请把你们的银票拿出来看一下,银票的左上角是写的是“胡记”还是“赵记”?”
几个被找银票的人纷纷拿出来道,拿出来看了一眼,纷纷举手道,
“是赵记钱庄的!”
冀鋆欣然地笑了,冲着上官雪碧道,
“今天我们交给各位客官的都是赵记钱庄的,怎么你这张银票就是胡记钱庄的?知道为什么吗?单日用胡记钱庄的,双日用赵记钱庄的,这是我们的秘密!”
上官雪碧暗道不好,沮渠青珊只打探到是两个钱庄的,但是不知道是冀鋆他们还是分日期放不同钱庄的银票。
但也只能故作强硬地道,
“那也许是你们伙计把两个银钱庄的银票混到了一起!”
冀鋆不置可否,又笑道,
“那你说混,那就混了!”
接着冀鋆又扬声对厅堂内的客官们喊道,
“请今天被找银票的客官,看一下背面有什么?”
这时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仔细看了看银票,道,
“在银票背面的中间和下角有标记,中间写着“好”字,下角印着一个梅花的图案。”
冀鋆又看向上官雪碧道,
“你看,凡是从我们“好邻居”出去的银票,不只是正面是胡记或者是赵记的印信,同时我们背面也有我们“好邻居”自己的标志,这个标志,只有两个钱庄的老板,去会接纳,会认识。怎么你的这个银票背面就没有?”
上官雪碧又嘴硬道,
“那么也许胡记的银票,根本就不印这个标志!”
“你个小女子,真是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栽赃陷害,无所不用其极!怎地如此歹毒?”一个男子朗声喝道。
众人看去,只见从外面走进了一个中年男子,一身青袍。
男子道,
“各位客官,我是胡记钱庄的掌柜,胡记钱庄给“好邻居”的银票,和赵记钱庄的都是一样的。都是背面要印有特殊的印记。因为“好邻居”的交易量太大,防止有人心怀叵测,故意败坏“好邻居”和我们两家钱庄的名声。”
那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恨恨地道,
“难怪说最毒妇人心,小小年纪不学好,学着在这里栽赃陷害!如果,今日,不是两个钱庄和“好邻居”的老板深谋远虑,怕是要被这无耻小人害死了!”
众人纷纷附和,有的道,
“骗吃骗喝也就罢了,还要害死人家!咋那么恶毒呢!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女子,以后可不能找这样的人做媳妇!”
芍药才不管那些,此时更是恨恨地道,
“她们特别坏,今日来就是为了欺负我们小姐!”
上官雪胜气极败坏地道,
“就是欺负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我爹爹是将军!”
其实,很多人并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品级的将军,只是听说是“将军”家的,不由得也有些惧怕。
但是,眼中还是流露出不屑和嘲讽。
冀鋆冷冷地道,
“芍药,别废话,报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