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那好王叔受了伤,把自己择得干净。孤前脚才出扶风,他后脚便赶去桂宫哭嚎。
卫太后是生他养他的母亲,爱他至深,怎会不保。
罢了。
九卿还说起了阿娅。
哦。
孤险些忘记还有阿娅了。
母亲说,娶了表妹阿娅,便是娶了北羌十万兵马。
孤无心娶她,但这十万兵马也不该落入旁人手里。
九卿说,说阿娅中了迷香,早已失身于王叔了,因而平阳公主将阿娅扣在扶风,如何都不肯放人。
孤,明白了。
她的香囊里就有催情香。
她把北羌的十万兵马拱手送给了王叔。
她要孤兵败,要孤死。
孤衣袍半开,无心整理,推开木纱门立在她跟前。
她自知心虚,不敢抬头。
孤拽住她的胳臂,一把将她拖进卧房。
她低呼一声,到底不敢挣脱。
孤将她拖进湢室,一把丢进了浴缶。
她呛咳数声,挣扎坐起身来。
孤见她怛然失色,周身都打着冷战,她低低地叫孤,叫孤“公子”。
孤俯睨着她,不知她怎会生出如此恶毒的心思。
她亦是女子。
她垂头想要避开,但做了错事的人,岂能就这般轻易地避开啊。
孤一把拽起了她的乌,斥问她,“你点香的时候就没想过,阿娅就是十万铁骑么!”
她眼里含泪,不敢出声。
那几缕乌蝉鬓自孤的指间垂落,悠悠拂在她的脸畔。
那是在扶风所断,孤记得。
背上的刀伤浸在水里,她定然很疼,孤知道。
浴缶一片血色,孤也都看见了。
孤到底不忍苛责,因而松开了手。
不。
不能算了。
孤要罚她。
孤伸手探向她的腰身,滑向她的胸脯。
她遽然一凛,企图拦孤。
孤要做的事,谁拦得住。
孤第一次将那对胸脯握在手中,却不是彼此心甘情愿。
呵,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心甘情愿。
孤要人,不要心。
她十分清瘦,但胸脯拥雪成峰,十分丰美。
孤扯开她的酢浆草结,将她的抱腹衬裙尽数丢去一旁。
她眼底蓄泪,周身瑟瑟,抱紧双肩企图遮掩。
她开口求了孤,她说,奴知错了。
知错?
不,她不知道。
他日若仍要站队,她便仍要弃孤。
因而她的认错一文不值。
孤箍紧她的手腕,在她身上轻勾描绘,寸寸丈量。
孤知道她胸脯多大,知道她腰身几寸,也知道她禁地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