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吟着,滚下泪来,不敢去挣。
孤将她一把抱起扔上卧榻,命她趴好。
这真是一具迷人的身子啊。
纤悉毕露,皆落入孤的眼里。
那道鲜红的刀伤,愈使她妖艳诱人。
孤欺身胯于她腰间,贴于她的耳廓,问她,你可是内应?
她身子烫,在孤的指尖下似要着起火来。
但她佯作平静,她说,奴不是。
但愿。
但愿她不是。
但是与不是,就要见分晓。
孤于她的脖颈狠狠咬噬,她哝哝一声,齿间逸出了“公子”二字。
她不知自己的吟声是如此娇媚动人,如此催情欲。
孤,孤情难自持。
孤掰正她的身子,欺身压下。
她的胸脯如此滚烫柔软,紧紧贴于孤的胸膛。
可惜。
可惜有肌肤之亲,却从无坦诚相待。
孤倾身吻下,从她的唇齿向下游移。
孤想,孤等不得了。
就在今夜要她。
就在此时。
就在此处。
孤以膝相抵,分开了她那双凝脂似的玉杵。
那是滚烫灼人的躯体。
还不等做什么,便听她轻吟一声,一阵热流洇湿了孤的腿畔。
孤知道那是什么。
垂眸见她满面绯红,一双桃花眸子里的惊慌如小鹿乱撞。
孤想,她心里有孤。
定然有孤。
孤喉头滚动,血脉贲张,因而愈铺天盖地地吻她。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如菽初,两抹娇红。
她的蛮腰不堪一握,水蛇一般微微扭动。
怕人侵入,那两条玉杵似的腿紧紧拢在一起。
这是一桩将将开始的温柔事。
方才的责问都过去了,这日的事孤不再与她追究。
不追究了。
她十分青涩,不敢抬眸,一双素手无处安放,只抓紧了茵褥。
但这桩温柔事还不曾生,九卿便来了。
是,孤白日命九卿去查兰台的暗桩,他向来可靠。
孤在她腿间肆意拿捏,孤问她,你猜是谁?
她如寒蝉仗马,轻细的声音打着颤儿,她说自己猜不到。
孤笑。
孤起了身,衣袍略整,丢给她一件松垮里袍,命她一同去听。
她神色慌张,蓬头赤脚。
孤给她留了体面,就使她在藏书阁外跪听。
你猜九卿说什么,九卿说,是姚姑娘。
呵。
姚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