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我也不管她了,隨她折騰去。
有一次,一名年輕武將忽然向我求娶陳迎,這讓我有些惱火,因為這名武將正是幫她捎帶東西給她弟弟的那個。
我當然不能答應,隨手送一名舞姬給這名武將。
這舞姬也是跳胡旋舞的,常常與陳迎有些齟齬。
哪知沒多久,那陳昌平又將他的二女兒帶到我的面前。
望著那酷似陳迎的臉,我收下了她。
可即便臉像,人也不是那個人,我發泄的時候,心裡惡劣的想著,陳迎會不會吃味。
我還大張旗鼓地給陳昌平二女兒送金銀珠寶與綢緞,希望引起那個女孩的嫉妒。
但沒有,她好像無事發生一樣,並再次拒絕我的示好。
我很生氣,於是讓她在宴席間跳舞,我不喊停就不許停下。
她連續不斷跳了一個時辰,最後倒下。
這一刻我很驚慌,但有人在我前面衝過去,抱起她跑去大殿外喊府醫。
最後府醫診斷,之前她崴傷了腳踝,而我讓她跳了一個多時辰的舞。
我懊惱又心疼,讓人好生伺候著。
晚上我去看她,牽著她的手向她保證,只要她乖乖聽話,等她傷好,就納她為良妾。
她沒有多高興,只是問我:「如果成良妾了,能自由外出嗎?」
我沉默,起身離開。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氣我。
後來,她腿腳好了,人也安靜很多,不再時不時的翻牆爬樹。
這陣子我恰好很忙,沒多少時間去看她。
一次,我看到她竟在外院與幾名年輕武將攀談,這讓我升起警惕,於是我將辦公地點搬到外頭,並讓兩個婆子守住內外院的大門,不許人隨便出入。
但婆子擋住了武將,卻擋不住三郎與魏家七郎。
某天,他們竟闖進陳迎的院子,看她洗澡。
之後還跑到我面前,向我討要陳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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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怒,當即喝令僕人打了三郎十鞭子。
繼母心疼的不行,又哭又鬧,最後帶著三郎跑回娘家。
我不為所動。
自父親去世,我自認一直友愛兄弟,尊敬繼母,也並不曾苛待他們,但三郎太過紈絝,時常騷擾內院不說,這次竟覬覦我鍾愛的女孩,這決不能忍。
一日,陳招跑來告訴我,她三妹妹翻牆跑了。
我大驚,連忙帶人追出府門,並通知各城門立刻關閉。
我派出千餘將士在城裡尋找,終於在一家成衣店將她抓住。
從她身上拿下包袱,就見裡頭裝滿我送與她的所有金銀珠寶與飾。
「為何逃走?」我咬牙切齒問道。
她睜著大眼說瞎話:「我沒逃,就是出來買點吃的,你家的菜很難吃。」
我被氣笑,戳戳包袱:「這個是什麼?」
她眨眨眼說:「我手裡沒錢,想換點錢花。」
我心知她說的是真的,她手裡銀錢都交給將士帶去給她弟弟了,她手裡的都是我給的珠寶飾之類。
至於她弟弟收沒收到,我不管。
將包袱交給副官,我拽著她走:「既如此,想吃什麼,我付錢。」
她乖乖跟著我走,看到糖葫蘆要買。
我買了幾根,她一路吃回府內,還塞一個到我的嘴裡。
這一刻,我胸中怒火嗖地熄滅,一點沒剩。
晚間,我宿在她的院中,強行要她。
她很生氣,對我又抓又咬,但我甘之如飴。
我想,等我這次辦完差事回來,就給她個側室的名分。
秋季,各地又有流匪作亂,外邦也蠢蠢欲動,侵犯我朝邊境。
我奉命前去援助前線,便交代府內照看好家,也看好陳迎。
臨行前,我親了親她的額頭說:「乖乖在家等我,若身子有哪裡不適就叫府醫來把脈,想要什麼儘管跟管事要,他會去置辦。」
其實我希望她現在就有孕,為我生個一兒半女,那樣的話,我此生有她一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