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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柳隐娘(第1页)

柳冬林挣扎着,摸索着刚站起来,忽而只觉“咣~”的一下,似乎整个人撞到了洪钟上面,脚下地动山摇,又重摔倒在地。

一股暖流充斥着柳冬林全身,似乎舒服了许多,眼前不再是一片漆黑。

一个金色的光罩,以青凝山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扩展开去,越来越大,扩展度越来越快,照得四周亮堂堂的。

柳冬林望着空中刚刚还围攻他的那群怪物,一碰到光罩便立即消散。

猛然间,那群怪物如临大敌,四处逃窜,但逃不过光罩的扩散度,夜空瞬间清净了,慢慢地又恢复了黑暗。

柳冬林醒来现自己在树洞里,明明记得自己撞树后,感觉要了他半条命,而现在感觉除了嘴巴渴之外,什么事都没有,反而更加精神了,就像睡了一个好觉。

正在柳冬林拿起床边的一碗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的时候,贾安平进来了。

“哎呦!你终于醒了,可把我们吓死了!”贾安平兴奋到,赶忙翻出个油纸包塞给柳冬林,“快吃吧!”

柳冬林打开一看,是两个猪油饼,香味扑鼻,顿时觉得自己饥饿难耐,大大地咬了两口,看到贾安平在旁边咽口水,便拿了一块给他,贾安平说什么都不吃,一定要他吃完。

瞬间,柳冬林觉得贾安平有点长大了。

“我记得,我们没带这么多东西过来!”柳冬林吃着吃着,现山洞被布置的很不错,“你爷爷和你娘呢?”

“这五日你是真的没醒过啊?今日已经是第六日了!”贾安平惊讶道,“这些东西都是我和娘从安乐镇搬过来的。爷爷受不了这里的潮湿,回安乐镇住了!”

“安乐镇没事啦?”柳冬林想确认一下。

“没事啦,没事啦!”贾安平娓娓道来,“我们来山里的第二日便没事了!说来也奇怪,不知怎的,一夜之间,阴霾就全部消失了。就是第二天一早,镇里的大部分人现自己躺在镇外。那天晚上也就死了两个病入膏肓的人,其他人都没事。如今几个晚上过去了,都平安无事,真的就确定没事了!”

“哎!冬林哥,你那天晚上看见了什么呀?”贾安平靠近冬林问,“就听你在后面喊‘快走!’我们撒丫子跑,要不是你又喊了句‘快帮帮我!’我们都不知道你没跟上来!”

“你什么都没看到吗?”柳冬林问。

“黑灯瞎火的,能看到什么呀?”贾安平道,“我们找了你一夜,最后一根火把快燃尽了,不得不先来树洞。第二天一早天亮了,才现你倒在一棵参天大树下,包袱、火把、桃木棍,都被你丢在两丈之外的地方。”

“我,嗯,遇到了一条大蛇,没毒的那种。嗯,和它缠斗了半天。”柳冬林现编,“最后用火把把它烧走了。嗯,后来。火把也灭了。有些累就睡着了。”

柳冬林并不是想说谎,只是醒来后自己都有些分不清看到的是不是梦境,再说他也不想吓到贾安平,有些事不知道也好。

柳冬林和贾安平运气还是不错的,猎到两只野鸡和一头半大的野猪,正好用贾安平带来的小车拉回去。

贾氏正在院中劈柴,见柳冬林跟着贾安平一起归来,立马捂住嘴,眼睛红了起来,刚冲过去想碰柳冬林,忽而觉得不对,连忙缩了回来。

“回来就好!”贾氏低下头擦擦眼角,才现两人带回来的猎物。

“大病初愈,怎么能跑去打猎呢?”贾氏立马怒道,还拍贾安平一掌,“臭小子,也不知道拉住你冬林哥,把这些收拾干净。”

贾氏拽住柳冬林的衣袖,把他拉进屋里,只留贾安平一个人在院里凌乱,两只鸟和一头猪,怎么收拾,他从没收拾过啊!……

贾氏拽住柳冬林的衣袖,把他拉进屋里,只留贾安平一个人在院里凌乱,两只鸟和一头猪,怎么收拾,他从没收拾过啊!

尽管柳冬林一再表示身体已经痊愈,不用再休息了。贾氏却不由分说将他按在床上,盖好被子。

贾氏倒了碗水放在床头道:“渴了就喝!我弄到一些精米,你和爷爷今晚熬粥喝,粥是养人的。”

“对了,爷爷呢?我还没和他老人家打招呼呢!”柳冬林说道。

“你爷爷病了,正睡觉呢!”贾回答道,“不过放心,已经看过了,大夫说是邪祟入体,不过只触及到一些,邪祟没上身,主要年龄大了,要多养些时日。

“镇上很多人都病倒了。不过大夫说,都不伤及性命,就是要好好养着。”贾氏边收拾屋子边继续说道,“要不你也看一下大夫,毕竟你和邪祟也接触过。”

“不,不用那么麻烦,它们也没能上我的身,也就是触及一点,而且我已经睡了五日了,已经休息过来了,真的不用。”柳冬林拒绝,又惊讶道,“安乐镇有大夫了?”

“嗯!难民里有个年纪大的老大夫。”贾氏答道,“这阵子邪祟闹得很多屋都空了出来被难民占了,那老大夫占了个铺面,开了个医馆。开始镇里有很多人不服呢!奈何都病倒了又有求于人家。”

“哦!那这老大夫本事还蛮大的,还能医治邪祟导致的病症!”柳冬林叹道。

“说什么傻话呢?”贾氏笑道,“不能治邪祟的病,还行个什么医啊?开给老爷子的药我给你也买一份,你也吃几日。”

贾氏收拾完房间走到门口,又突然转身,“噢!对了。我夫家姓贾,本姓柳,原名柳隐娘,以后你就叫我隐娘吧!”

“隐娘?”贾安平听到勃然大怒,“我叫你哥,你居然叫我娘‘隐娘’?”

“有什么问题吗?”柳冬林疑惑道,“你可以叫我哥,可以叫我冬林哥,也可以叫我柳冬林,还可以叫我冬林。一个称呼方便就好。”

“我们之间的称呼,那能一样吗?”贾安平无奈道。

“那,那,我跟着老爷子一起叫‘平儿他娘’。”柳冬林虽不知有何玄机,但还是妥协道。

“那也不行!”贾安平立马否决。

“那该如何称呼?”柳冬林问。

“我怎么知道你该如何称呼?反正不许叫。”贾安平摔门而去。

柳冬林觉得这几日家中气氛怪怪的,贾安平恼他躲着他也就算了,柳隐娘似乎也在尽量避开他,柳老爷子病着无人指点他。他像个犯了错,又不知道错在哪的孩子,被孤立了。

这日,柳隐娘带来一则消息,安乐镇来了个叫花子,正各处乞讨呢!难民入安乐镇那很正常,但怪就怪在,那叫花子是一纯正的大老爷们,看上去三四十来岁,正值壮年,而且不疯不傻,说话清晰。

这年头,别说三四十岁的壮年男子,就是十三四岁的毛小子都被充军了,像柳冬林和贾安平这样的漏网之鱼,实属意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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